竹喧楼
那个醉得最凶的就是常少骞。陪着他的绝色佳人是竹喧楼的头牌萧十一娘,正吟到情深处,说:陌上颜如玉,谁家公子世无双。这全金陵城谁不知道他常少骞和萧十一娘的一段佳话,不过到今天赐婚的圣旨一下。这花月宴也就该结束了。
对于别人来说,她只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官妓,萧未梨就是他取的一个乐子。浪子多情,他看过的又何止绝色。可三千弱水,唯未梨
常少骞顺着萧未梨散着的发丝抚上她的发间,接上她的娇喘微微。萧未梨被吻得有些窒息,她别过常少骞的目光,只是抱着他却说不出话,有些隐瞒,是说不出的。不知道是不是氛围的晕染,那抹烛火下,他目光烁烁
常少骞:阿梨,如果我不做王爷,你放得下风骨跟我走吗。
私奔,未及笄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萧未梨抚上常少骞的面颊,眼角微微泛红,浅浅笑着。半天才支楞出一个“嗯”字。就算说不,他也会想带自己走吧。而不是做这里的笼中雀。
常少骞又饮了一杯,将头轻轻埋进她的肩颈处,萧未梨的身体莹然若玉,似柳扶风,所以他只是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不敢抱的太紧。他从袖中拿出藏着的梨花玉簪,为她挽上长发,手法娴熟,似是已经为她挽了千千万次。是梨花玉簪,很称她。犹记长卿琴韵里,总是梨花思。
常少骞:阿梨,我现在就想走
刚想起身,便被拉住,像是有什么预感一样,她总是能猜到下一步他的行动,会不会又在骗我,他以为眼神是装不出来的,她眼里的情都快要溢满溢出来了,温温柔柔的。但却不知道她坚定的不是这个约定,是他。
觉得
她...好像一只小狐狸。
萧未梨:少骞。
萧未梨轻轻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坐下,解开衣带,露出白皙的肩,眉眼辗转之间如梦似幻。常少骞避过她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萧未梨身上的香气沁得他有些晕。他抱住萧未梨,拼命平复情绪,好久才缓过来,有点覆水难收的情感。总觉得,有点像离别的序章
萧未梨靠在他肩上,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上,没回应。
既问长相守,又岂在朝暮。
我既认你是我唯一的妻,我就应敬你,重你。
萧未梨又靠得近些,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困了。熄灭了蜡烛,躲过了他的目光,但还好,他没看见她红了半边的眼尾,也庆幸她的眼泪浸湿的只是他的衣襟,她抱着常少骞,没作声。风骨什么的,如能换一人白首,弃不吝惜。可是身份的云泥之别是注定跨不过去的鸿沟。我怎会不爱你,那个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我怎会忘呢,折柳定情,银铃为音,一步一响,一步...一想。烛火荧荧,他说,会娶我。
常少骞
如果以后真的还有很久
那我一定等你的三书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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