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毒针要扎人,得先近身。
春姨的声音带着冰冷的算计,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春姨:张承宗好酒,更好‘烈马’。
她的目光扫过顾晚,又落在爱奴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春姨:三日后,南城兵马司设宴,庆贺他新得了一匹西域宝马。
顾晚瞬间明白了春姨的意图——她们要成为这场“血宴”的“贺礼”。
春姨:你懂药理,知道什么能让人‘醉’得更快,死得更慢。
春姨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巧的青瓷瓶,推给顾晚
春姨:这是‘美人醉’的底子,掺了别的料。一滴入酒,三杯必倒
她的指甲轻轻划过瓶身
春姨:我要他活着进厢房,躺着出四季春。
顾晚接过瓷瓶,触感冰凉。这是砒霜的变种,剂量控制得当,能让人昏迷不醒,却不会立刻致命。春姨要的不是当场毒杀,而是让张承宗“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慢慢料理。
春姨:至于你
春姨的目光转向爱奴,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春姨:张爷最喜欢烈性子。你越挣扎,他越兴奋。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春姨:我要你当着他的面,摔碎他的酒壶。
爱奴的瞳孔骤然紧缩。摔酒壶是挑衅,更是陷阱——张承宗暴戾成性,当众受辱,必然发作。而一旦他失控……
春姨:他会动手
春姨的微笑愈发艳丽
春姨:而你,要让他当众‘失手’。
——失手杀人,众目睽睽。
顾晚心头一震。春姨不仅要张承宗的命,还要他身败名裂!
……
芍药战战兢兢地捧着一套崭新的胭脂红纱裙,站在爱奴面前。
芍药:这……这是春姨特意吩咐的。
她的声音发颤,眼神躲闪
芍药:张爷喜欢红色。
爱奴盯着那件裙子,布料轻薄如雾,红得像血。穿上它,她就是活靶子。
沉默良久,爱奴一把抓过裙子,冷冷道
爱奴:滚出去!
芍药如蒙大赦,仓皇逃离。
爱奴攥着那件红裙,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她想起小桃红的尸体,脖颈上的扼痕,下身的血迹。张承宗喜欢“烈马”,但更享受驯服的过程——用鞭子,用烙铁,用一切能让人痛到屈服的东西。
这种烂人!就该死!
…
深夜,顾晚摸进爱奴的厢房。
爱奴没睡,正对着铜镜试那件红裙。烛光下,纱裙半透,勾勒出她瘦削却倔强的轮廓。听到动静,她头也不回,冷声道
爱奴:滚!
顾晚:你穿红色很好看,像团火,烧起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爱奴猛地转身,眼中怒火灼人
爱奴: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
顾晚从袖中取出另一只小瓷瓶,放在桌上
顾晚:‘美人醉’的解药,含在舌下,能抵半个时辰的药性。
爱奴盯着瓷瓶,没动
爱奴:什么意思
顾晚:春姨要你当诱饵,引张承宗动手
顾晚直视她的眼睛
顾晚:但一旦他‘失手’,你很可能就是那个‘死人’
爱奴:你以为我不知道?
顾晚:我知道你知道,所以我来给你留条退路。
爱奴:好
顾晚:宴上别碰第三杯酒。
顾晚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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