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算回来了......”姑姑声音嘶哑,手抚过上官瑶苍白的脸,沾着泪水的帕子擦过她未愈的伤痕,“你父亲他......”
上官瑶的双腿突然发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在青砖地上。她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洇湿了满地素白的纸钱。
凄厉的唢呐声裹着微风扬起,上官瑶披着浸透冰水的麻衣,踩过街坊自发铺在棺木前的干草。送葬队伍刚出巷口,卖豆腐的张婶就踉跄着扑过来:“上月我家遭贼,是老爷派护院守了三夜...”话音哽咽,被儿媳红着眼眶拽回铺子。
街角茶摊前挤满了人,老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沙哑的嗓音穿透风雪:“各位看官!这上官府灭门血案可不简单!前夜三更,先是三道黑影翻墙而入,接着便是震天喊杀声——”他故意压低声音,“听说啊,这背后指不定牵扯着朝堂秘辛!”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有老者捋着胡须摇头:“作孽哟,忠良之家怎落得如此下场?”也有年轻人伸长脖子追问:“那凶手抓到了吗?”说书人却狡黠一笑,慢悠悠端起茶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官大人前年修河坝,把自家粮仓都开了!”肉铺老板不顾伙计阻拦,冲队伍拱手作揖“如今竟落得...”话未说完。
街角茶摊的老妪颤巍巍举起陶碗,碗里浮着七颗桂圆:“小姐幼时总跟着老爷来喝茶,这是她最爱吃的...”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上官瑶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她身旁的苏姨娘早已哭得失了力气,佝偻着身子被两个婆子搀扶着,嘴里还喃喃念着“老爷走得冤”;姑姑则挺直脊背跟在棺椁旁,手死死攥着褪色的孝帕,每一步都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倔强,仿佛要用这姿态撑起整个上官家最后的体面。三人在送葬队伍里形成刺目的画面——一人失魂,一人悲怆,一人强撑,随着棺木缓缓前行,唯有手中的哭丧棒与纸钱,在风雪中摇晃出无声的哀歌。
高怀瑾踏过冰凉的青玉地砖。阁主的玄色广袖垂落在鎏金扶手外,如同一道凝固的墨瀑。他背对来人,望着墙上悬挂的《山河舆图》。
“回阁主,令牌下落依旧成谜。”高怀瑾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颤抖,玄色劲装肩头还沾着未干的雨水。话音未落,阁主猛地转身,眼中翻涌着滔天怒意,骨节分明的手掌裹挟着劲风,狠狠扇在他脸上。
“不该做的别做。”阁主的声音冰冷如刀,青玉扳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我只要你寻回令牌,何时让你在上官府大开杀戒?如今官府都在追查,你当这是儿戏?”
“孩子,可算回来了......”姑姑声音嘶哑,布满皱纹的手抚过上官瑶苍白的脸,沾着泪水的帕子擦过她未愈的伤痕,“你爹他......”
上官瑶的双腿突然发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在青砖地上。她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洇湿了满地素白的纸钱。
凄厉的唢呐声裹着微风扬起,上官瑶披着浸透冰水的麻衣,踩过街坊自发铺在棺木前的干草。送葬队伍刚出巷口,卖豆腐的张婶就踉跄着扑过来:“上月我家遭贼,是老爷派护院守了三夜...”话音哽咽,被儿媳红着眼眶拽回铺子。
街角茶摊前挤满了人,老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沙哑的嗓音穿透风雪:“各位看官!这上官府灭门血案可不简单!前夜三更,先是三道黑影翻墙而入,接着便是震天喊杀声——”他故意压低声音,“听说啊,这背后指不定牵扯着朝堂秘辛!”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有老者捋着胡须摇头:“作孽哟,忠良之家怎落得如此下场?”也有年轻人伸长脖子追问:“那凶手抓到了吗?”说书人却狡黠一笑,慢悠悠端起茶碗:“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官大人前年修河坝,把自家粮仓都开了!”肉铺老板不顾伙计阻拦,冲队伍拱手作揖“如今竟落得...”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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