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了她,心中却不再犹豫,他们身上有相似的血脉,怎么不能算是一种缘分呢?她本该是他的,他的侄女,他的女人,他的爱人。
玉卿卿已经在蔺子服身边了,和蔺子服在一起的,还有闻夜月。
玉卿卿浑身酸痛的伏在贵妃塌上小憩,休养生息,她还在消化那些突飞猛进的修为,说实话她有点吃饱了,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所以她现在已经不急着去吃掉他们了,先放着吧。一只藕臂垂下来,上面有几处可疑的红痕,尤其手腕处,那里是段誉后来反过来将她捆住难以挣扎的证据。
蔺子服坐在地毯上轻轻揉着她的手腕,眼中有眼泪和心疼:“宝珠,痛不痛?子服都没有这样待你,子服好伤心。”他温凉的脸颊贴上她微微红肿的手腕,居然还挺舒服的,玉卿卿忍不住将手腕更贴近他的脸颊,睁开雾蒙蒙的大眼睛:“子服,这样好舒服。”她又轻抚他含泪的眼角:“子服别伤心,我不会再去了。”
蔺子服立刻开心起来,大胆的发表言论:“孤就知道,他哪里有子服好吃,宝珠还是最喜欢子服的味道对吧?”玉卿卿红了脸,这香甜美味狐尾草怎么讲话这么直白,闻夜月还在旁边呢。
闻夜月听这俩人讲话半天听不懂个所以然来,什么“子服都没有这样待你”?什么“他哪里有子服好吃”?他好像突然想到了昨夜进宫未归的段誉,可如果牵扯了段誉,就更加匪夷所思了,皇帝怎么会让自己的皇后和别的男人……可是好像真的是这样,他冷冽的眸子看看蔺子服,又看看玉卿卿,这两个人,好像都有病。
一个蔺子服,对待玉卿卿真是毫无尊严可言,低三下四如同男宠,一个玉卿卿,对待蔺子服漫不经心随心所欲,如同主人,皇帝不像皇帝,后妃不像后妃,让人难以捉摸,闻夜月他惊疑不定,目光深沉的落在玉卿卿手腕处那些痕迹上,却迎上玉卿卿狡黠的审视。
玉卿卿知道,闻夜月知道了,知道了这让人难以置信的皇家秘辛,但是那又如何呢,她现在已经没有要吃他的打算了,对他没什么兴趣,至于他那些心机算计,玉卿卿都知道,也不准备拆穿,她抚上蔺子服的脸,深情款款:“子服,我想替你治病了。”
蔺子服开心了一瞬,又颓靡的摇摇头:“算了,宝珠,人各有命,或许有些人的命生来就是用来偿还债务的,若我的命短,至少遇到了你,子服已经没有遗憾了。”他笑的诚恳又破碎,闻夜月的眼神沉了下来。
其实蔺子服不是什么难以医治的病,只是母胎带出来的弱症,体质虚弱,容易生病,但是说好医也不好医,需要细心体贴的照顾,可是自蔺子服出生直至四岁,都是交给宫人照顾的,因为他的母妃并不受宠,连带着他的母妃也不喜欢他不管他,可是好像偏偏就他最善良单纯,后来皇子们因为各种“意外”各种“巧合”,大多数都死了,所以他坐上了皇位。
玉卿卿摸摸他香香的脑袋:“子服,站起来。”
蔺子服乖乖的站起来,个子很高,看起来干净澄澈,像清晨和煦的阳光。
玉卿卿也站起来,然后依偎进他的怀里:“你看,子服,你这么高大,是可以庇护我的,若是你不知道为什么而活,就为我而活,没有谁生来就欠别人的。”她仰着那张软弱的小脸,眼里的光芒能照出人心的丑恶与黑暗,也能看到人心的善良与纯洁。
蔺子服想,这才是最美丽的她,至少对他而言,她是生命中无可替代的光芒。
蔺子服微笑着点了点头:“子服听宝珠的,但是子服的身体并不好治,我不想……”他失落的低下头轻声呢喃:“不想拖累宝珠。”
玉卿卿拉起他的手往殿内走,又对闻夜月说了一声:“闻相请回吧,我与陛下有事要说。”她没有回头,是牵着蔺子服一边往里走一边对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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