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在时空夹缝里踩碎的第七颗星辰,溅出的星火凝成玄渊的模样**。
少年神君倚在菩提树下,银发未束,脚踝缠着巫族锁魂链。这是他被囚禁在灵台深处的神性碎片,连睫毛都结着冰霜。云灼的狐尾扫过满地佛经,发现每卷都写着她的名字。
"再往前,可就是魔障了。"青蘅的声音自树后传来,墨袍浸着血,龙角还挂着锁魂链的残片,"小灼儿想好选谁了吗?"
云灼的星火琉璃尾突然暴长,将两道身影同时缠住:"我选完整的玄渊。"她咬破舌尖将血抹在菩提树上,佛经无风自动,"装什么神魔对立,你们根本..."
枝叶间突然垂下千万道锁链,青蘅笑着接住坠落的佛珠:"被发现了。"他捏碎佛珠露出里面的噬魂钉,"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时**然翻转,云灼跌进玄渊的灵识海。她看见少年时的青蘅跪在诛仙台上,三十六道灭神钉穿透的不仅是神骨——还有串未送出的星砂手链,每颗珠子都刻着"灼"字。
"这是..."云灼的妖纹突然灼痛。
"给你的及笄礼。"青蘅的虚影出现在诛仙柱旁,"可惜没等到那天。"他引着云灼看向刑台角落,少女时的自己正被巫族长老捂住嘴拖走,"他们说你若现身,就连我最后半魂都灭了。"
云灼的狐尾扫碎幻象,却见真实的灭神钉正刺向怀中昏迷的玄渊。她翻身挡住时,青蘅的龙角突然刺穿她肩膀:"疼吗?"他舔去她颈侧血珠,"这钉本该在三百年前..."
星火焚毁龙角的刹那,云灼在血光中看清真相——当年青蘅自愿受刑,是为替她挡下巫族天罚。那些灭神钉上淬的不是弑神毒,而是能改天换命的溯光咒。
"骗子。"她捏碎青蘅的虚影,将昏迷的玄渊拽进往生海漩涡,"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海水灌入伤口的剧痛中,云灼听见衔月兽的嘶鸣。巫族遗民正架着白骨舟围猎,为首的竟是万年前被她斩杀的巫族大祭司。老妪额间的往生咒亮如血月:"圣女可知,往生海水能洗去所有谎言?"
云灼的狐尾卷起惊涛,星火却在触及海水时湮灭。大祭司的骨杖刺穿她脚踝:"当年你为护青蘅,用往生海水洗去他的堕魔记忆..."海浪突然托起块记忆碎片,映出青蘅跪求大祭司的画面,"其实是他在为你顶罪!"
碎片中的青蘅正割裂神魂:"用我的神格换她活..."未说完便被云灼捏碎,她眼中星火已燃成幽蓝:"你们连死人都不放过。"
玄渊在这时苏醒,掌心星砂凝成张银色长弓。他拉弓时额间金纹寸寸碎裂,往生海水化作箭矢:"夫人可知,青蘅最擅射星?"
骨舟在星雨中分崩离析,大祭司的尖叫混着海浪沸腾。云灼的狐尾缠住玄渊渗血的手腕:"不要用禁术!"
"早该用了。"他笑着射穿最后艘骨舟,"从你第一次为我哭开始。"
往生海突然静止,所有亡魂朝着同一个方向跪拜。云灼看见海底升起座青铜棺,棺中躺着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腕间戴着青蘅未送出的星砂链。
"这才是真正的巫族圣女。"大祭司残魂发出最后嘶吼,"你不过是个..."
玄渊的箭矢将她钉在青铜棺上:"赝品?"他抚上云灼新生的赤金妖纹,"那这万古独一份的烬魂纹,你要如何解释?"
棺盖炸裂的瞬间,云灼的狐尾不受控地刺穿圣女心脏。记忆如潮水涌来——原来她才是圣女斩灭七情时抛弃的情魄,而青蘅为复活这缕情魄,甘愿承受三十六道灭神钉。
"现在懂了?"玄渊自背后拥住颤抖的云灼,将星砂链戴在她腕间,"你是我违逆天道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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