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二世为我挡天劫时断的尾。"玄渊拭去她鬓角冰碴,"我熔了半身星髓才保住这截残尾。"
洞窟开始坍塌,云灼握紧残尾:"所以你早就..."
"早就爱你入骨。"玄渊挥剑劈开逃生通道,星砂凝成伞盖护住两人,"从你第一百次轮回强闯归墟开始。"
回到浮生境时,那只雪狸正蹲在杏花树上舔爪。它跃入云灼怀中,额间月纹与玉玦产生共鸣:"吾名衔月,巫族守境灵。"小兽蹭了蹭她腕间伤疤,"你该去归墟取回..."
玄渊忽然捏住雪狸后颈:"再多说半字,就把你炼成暖手炉。"他转向云灼时眸光却软下来,"明日酿杏花酒?"
是夜,云灼在星砂殿顶摩挲那截玄色狐尾。月光穿过尾尖银铃,在地上投出段模糊预言。她正欲细看,玄渊忽从身后拥来,带着新启封的百花酿气息:"偷窥天机要受罚。"
"罚什么?"
"罚你..."他含住她耳尖轻笑,"再断一次尾。"
星火琉璃尾在月下舒展,缠住神君未愈的伤口。云灼翻身将他压在檐角兽首上:"不如赌赌看..."她扯开玄渊衣襟咬住心口旧疤,"这次谁能先取到对方的..."
狰兽的咆哮震落满树杏花,衔月炸着毛窜上房梁。玄渊趁机将人裹进鹤氅:"你输了。"他掌心躺着枚带血的星砂戒,"三日前就藏在这的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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