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境的琉璃灯会百年一遇,云灼却被玄渊用星砂链锁在妆奁前**。
"再动就把你尾巴染成赤焰色。"玄渊握着螺子黛的手悬在她眉间半寸,因果律金纹在眼尾流转,"三百年前你说要画远山眉..."
云灼突然叼住他指尖,星火琉璃尾扫翻胭脂盒:"现在我要画刀剑纹。"她翻身将人按在铜镜前,狐尾卷着朱砂笔点在他心口,"神君敢应战么?"
窗外忽然传来衔月兽的惊叫。云灼探头望去,满城琉璃灯竟都浮着巫族符纹,那些本该绘着祥云的灯面,此刻映出的全是她与玄渊在归墟的画面。玄渊挥袖震碎半城灯盏,却见碎片凝成箭矢指向云灼眉心。
"别碰!"云灼拦住他要结印的手,狐尾燃起幽蓝火焰,"是溯影灯。"
她纵身跃出窗棂,足尖点在最大的那盏琉璃灯上。灯芯突然爆开,浮现出万年前巫族祭典的场景——圣女捧着溯光珠走向祭坛,身后跟着额间尚无金纹的少年玄渊。
"原来你当年是祭品。"云灼捏碎灯芯,星火顺着灯绳烧向操控者藏身的钟楼,"装神弄鬼的东西!"
玄渊的星砂链缠住她脚踝将人拽回怀中:"这么急着替我出头?"他掌心浮出盏残缺的青铜灯,"真正的溯影灯在这里。"灯焰突然窜起,映出段陌生记忆:
现代装的云灼在实验室举起块星砂碎片,而西装革履的玄渊正隔着防弹玻璃凝视她。
"这是..."云灼的狐耳不自觉抖动。
"第三百次轮回。"玄渊吹熄灯焰,"你总爱往危险的地方凑。"
衔月兽叼着盏狐狸灯撞进来,琉璃灯面赫然映着实时画面:赤焰余孽正在星砂殿外布弑神阵。云灼的狐尾刚要炸开,却被玄渊用星砂凝成的缎带束成花苞:"灯会还没逛完。"
长街忽起细雨,玄渊撑开星砂伞。云灼发现每滴雨珠里都裹着星辉,落地便绽成微型花灯。有仙子捧着琉璃盏兜售灵果,却被玄渊眼底金纹惊得打翻果篮。
"你吓着人了。"云灼捻起滚落的朱果,猝不及防喂进他唇间。
玄渊喉结滚动,忽然扣住她后颈深吻。朱果的汁液染红两人唇角,他在云灼迷蒙的眸光中低笑:"现在谁更吓人?"
路过姻缘树时,云灼的狐尾勾住根红绳。玄渊正要斩断,却见绳上铜牌刻着"灼渊"二字,背面还有道新鲜的剑痕——分明是他今晨练剑时刻的。
"神君这般恨嫁?"她晃着红绳笑出泪花。
玄渊忽然将星砂伞化作漫天流萤,在人群惊呼中抱起她踏月而起:"是怕某人又逃婚三百次。"
他们在最高的琉璃灯顶落脚,整座城池的灯火在脚下蜿蜒成星河。云灼发现每盏灯芯都嵌着星砂,忽然福至心灵:"这些灯是你做的?"
"九百九十九盏。"玄渊指尖星砂凝成小狐狸跳上她肩膀,"每盏都存着你轮回时的笑颜。"他忽然闷哼,掌心琉璃灯出现裂痕——弑神阵已蔓延至灯会。
云灼扯断星砂链缚住他手腕:"这次换我护着你。"她纵身跃入阵眼,新生狐尾刺穿主阵者胸膛时,听见玄渊在身后轻笑:"我的小狐狸,终于学会收尾了。"
弑神阵崩裂成星砂雨,云灼转身却撞见玄渊半透明的指尖。他若无其事地藏起手:"该放河灯了。"
河畔蹲着个卖灯老妪,篮中灯盏皆刻巫族图腾。玄渊拿起盏并蒂莲灯,灯芯突然映出青铜柱未显的预言:"双生烬,琉璃焚,逆命者..."老妪突然化作黑雾消散,河灯在云灼掌心燃成灰烬。
"回神。"玄渊将冰凉的唇印在她眉心,"你盯着那老太婆看了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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