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的槐安试图改变75岁的九先生,这段17岁的记忆或许会留下歉意,但什么都不会改变,17岁的自己通过记忆让其产生了一丝歉意,但75岁的灵魂却依旧淡淡的看着这一切,什么也没说。季迟这是露出了他那张标准的微笑,道:
"他两个都不是。准确点说,他是拥有九槐记忆的槐安。"
"……"
"如果说记忆是人们的第二灵魂,那么你眼前这位就是'完整'的他。一个被迫完整的躯壳。"
埃布尔听着季迟说的一切,用手抹掉残留在脸上的泪水:
"我猜到了。有时候你真的很可恶,你知道吗?季先生,我看到了。而且你也可以解除对我无用的精神控制。"
"还算是聪明。不过现在,你该走了,先生。"
季迟挥了挥手。
埃布尔咬了咬牙,看了一眼九先生,又将头转了回去看着季迟。
"怎么你俩,还有悄悄话要谈。"
埃布尔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季迟依旧盯着他那张微笑的脸回应:
"是又怎么样?而且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现在可正式开局的好时候,不是吗?"
九先生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就此离开。季迟走到埃布尔面前,打了个响指,恢复了自己的原貌:
"我还以为又失败了,没想到啊。你也演得挺好。他差点就信了。"
埃布尔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什么意思?你杀了他,我还不应该愤怒吗?先生。"
季迟叹了口气。
"别装了,他都已经出去了,他身上放了定位器,目前装置没有感应的。你能愿意合作,我也是没有想到。"
"这是我和他过去打的赌,无论如何,他对你的绝对信任,有必要让我赌一场。"
"哈哈哈哈,我也差点就信了,可惜了!他身上我所拥有的六分之一,全补脑子了。我也没想到只需要六分之五就可以如此相似,这是他教的。"
"洛尔肯只用了六分之五他身上的基因,而你的六分之五是谁的?"
"或许你会知道的,但也只是个或许,我第一次见到17岁的他,我也以为或许可以改变的。不过也算是终于开局了。"
"所以,我们都是他的棋子对吗?"
季迟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转过身斜着眼睛看他:
"他自己都是棋子,只不过我这个小兵会把他干掉,好让他真正去见张官。"
季迟拍了拍埃布尔的肩膀,埃布尔却意味深长地说:
"既然我们都只是这场游戏中的棋子。现在棋局已经开启,就必须有人来下,只不过我们三个是同伙罢了。"
季迟看着他这样只是觉得太年轻,但同时他说的没错,自己和埃布尔,九先生就是同伙,不过是目前需要。而自要真正准备好,亲手砍下这个所谓神明的头颅,这个玩弄他们人生的家伙的脑袋。
另一边,离开决斗场的九先生收到自己档案通过的消息,他现在将真正以九槐安的身份,来给这场故事来个结尾了。想到这儿他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等了。他坐在季迟的办公室里,在脑中布置着所有部分的细节,可此时一位少女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九槐,有些日子没见了,我还真以为你早就死了,只是没想到你连自己都算计好,看来我没选错。"
那位脸模糊不清的少女淡淡的朝着九先生笑着,而且先生的脸上也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只是挂上了熟悉的职业微笑道:
"从第一次到第二次档案计划,你还是那么喜欢玩弄人们。"
"是又怎么样?人本来就是矛盾的。站在欲望的边缘。无法满足,却愿意跳入深渊。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心,动物的兽性更能让我们明白他们的想法,可人不一样,人心和人性可以站在对立面,也可以存在于同一条直线,我们看不透也猜不到,这样的玩弄,却给了我们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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