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持续 (2-1)

少女一步一步朝着埃布尔靠近，埃布尔也不后退，看着少女向自己靠近，尝试努力看清对方的容貌，少女那张模糊不清的脸，像是出bug的电脑，电视的雪花屏。嘴巴以上的位置全都如此，中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额间的几缕碎发披散着。少女纤细的手指已经拂上埃布尔的脸颊，那触感冰冷的可怕，像是一具行走的机器，她就这么仔细的瞧着他:

"可惜了，这么一张俊美的脸颊，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家伙的人性还是不够。"

埃布尔心中一惊，他试图挣脱少女的手，但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少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无情，仿佛她早已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什么意思？"

埃布尔艰难地开口问道。少女笑了笑，笑声回荡在他的脑中:

"看来我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你是那家伙造的，我动不了他的任何一枚棋子，就不该这么早，永别了。"

埃布尔有些听不懂她的话，等他大概地能明白自己不用听这家伙的话了:

"不是？？你到底在说啥？！回答我！"

此刻屋内就只剩下他一人的咆哮，那少女就跟来时一样，突然消失。办公室外听到声响了，档案员朝里面看着:

"先生，你还好吗？需不需要我找季上校，给你批个假，回家养养病。"

"刚才里面的对话，你听到了吗？！听见了吗？"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刚刚就只听到您的咆哮。要不去医疗室看看。"

"不用，你先出去，我有些事需要自己静静。帮我打听一下洛尔…不，槐安档案员在哪？"

"行…吧。注意休息。"

档案员离开后，埃布尔靠在椅子上，眉头紧锁。

他回忆着少女的话，感觉其中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棋子……难道我是某人计划中的一部分？"

埃布尔自言自语道。

他决定深入调查此事，弄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背后的阴谋。接下来的几天，埃布尔暗中收集线索，却始终没有太大进展。然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埃布尔在翻阅一份旧文件时，发现了一个被忽视的细节。这个细节似乎与他的过去有关，埃布尔决定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埃布尔发现文件中有一个神秘的符文，这个符号他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拼命回忆，终于他想起了以少女模样出现在他面前的"神"，她的脸上似乎有类似的符文，埃布尔想起了她当时的话，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却在此刻，一个档案员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埃布尔认出了他，是他上次麻烦查洛尔肯资料的。之前那人满脸震惊地询问:

"你是怎么知道那家伙的？你不是刚调职过来的那位？！"

"所以我要你查的人怎么了？？"

"他的任职档案三天前就销毁了，资料档案在季先生办公室！抱歉，这个需要你亲自去取，我没有相关的特权。"

于是，埃布尔决定前往那间季迟的办公室寻找更多线索。在此之前，他给季迟发了消息要去找他，在得到回复后，他用ID卡再次进入了熟悉的玻璃电梯。这是他第二次去那里，想想第一次倒是觉得有些可惜:

"我没记错，当时的合同应该还没有到期。现在恐怕有点难。还好当初为了方便，加了联系方式。"

电梯外的所有人和实验体，都在努力的做好工作，真实的活着。那场针对他的审判终究是被封存在了档案里对外宣传的调职就像是一场笑话。想到这些埃布尔的眼神总会无意识地看向电梯外的他们，发呆。心想:

"希望那不是真的！我其实还挺喜欢椒楼这个称呼的。"

不久，埃布尔便到达了藏书层，电梯门外，季迟似乎恢复了相貌，暖黄色的眼睛，稍红的发尾，和他们第一次合作谈话时的装扮一致。只不过这次季迟的办公室里站着一位戴着面具的棕发男子，静静地站在一旁。两人对立的坐在那张小型会议桌上，季迟缓缓开口道:

"怎么突然有空来找我了。你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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