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去查查云梦是否有生长着大量马钱子。”姚秋白神情严肃道。“是。”文锦对姚秋白行一礼,退出屋子。
“柳音尘身为大理寺寺正与人结仇屈指可数。”姚秋白低眉沉思良久:“严青韵的父亲真是好样的,与兵部侍郎梁大人联合,可真是狼子野心啊。”姚秋白笑着摇摇头,眼底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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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正厅内。
“你说姚秋白那小子去找你了。”陈羡之坐在主座之上,俯视着杜源。杜源坐在下面,低垂着头:“是,姚秋白…”没等杜源说出个所以然,陈羡之打断道:“行了,一个黄毛小儿有什么好担心的。”陈羡之端起茶盏,喝了口:“十四年前的事情,柳音尘还不是无能为力?”陈羡之见杜源不吭气,撇了杜源一眼:“你在怕什么?”杜源紧紧地坐在那,不动弹,也不说话。陈羡之烦躁地放下茶盏:“你若没事,就走吧。”杜源神情有些恍惚,杜源站起身,麻木的向门外走去。
见杜源离开,陈羡之的目光立刻被变得凝重:“姚秋白这小子对姓杜的说什么了,让他如此紧张。”陈羡之揉揉眉心:“柳音尘还真是对那个女人情深意重啊,你越想破案,我越就让你查不到。”陈羡之面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抬头望向门外。
文锦贴在墙上的身体瞬间紧绷,紧张的咽咽口水。不知过了多久,陈羡之目光不在望向门外时,文锦趁机快速的离开此地,向姚秋白院子飞奔而去。
“大人,大人!”文锦气喘吁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姚秋白见文锦如此,便知是有大事:“怎么了,坐下说。”姚秋白给文锦倒杯茶。文锦见状有些受宠若惊:“多,多谢大人。”文锦接过茶,泯了口:“大人,我去办事时看到正厅内有杜大人,便好奇,前去查看。”文锦咬着嘴唇,思索着措辞:“杜大人把今早我们去他府上的事告诉了陈县令,杜大人的态度对陈县令十分恭敬,甚至有些恐惧。杜大人说完后神情不太对,一直是呆愣的状态。陈县令在杜大人走后,好像发现了我,目光望向门外许久。”姚秋白神情依旧,喝口茶。文锦偷偷瞄姚秋白一眼,接着道:“陈县令好像与柳大人有恩怨。”姚秋白闻言抬头:“怎么说呢?”文锦有些尴尬,挠挠头,缓缓吐出字:“陈县令说‘柳大人真是对柳夫人情深意重’,姚大人…”文锦尬得都想找个地缝转钻进去,姚秋白见这小子满脸通红不禁轻笑出声。文锦见姚秋白笑,脸更加红了:“姚大人,您,您就别笑我了。”姚秋白见这孩子脸都要熟透,不在逗他:“行了,你出去吧。”文锦如释重负,行完礼急急忙忙出去了。
文锦走后,姚秋白拿起册子接着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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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人,杜大人要见你。”文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姚秋白抬起睡眼朦胧的脸,揉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昔时一刻。”
姚秋白打了声哈欠,理理衣袖,向门外走去。
“杜大人。”姚秋白颔首,把杜源引进门。
待杜源坐下,姚秋白直接开口问道:“不知杜大人今日前来,有何贵干?”杜源端起茶盏,没喝,只是看着茶水,静静的发呆。姚秋白也没打断杜源发呆,就坐在杜源对面,审视着杜源。
“你都想知道什么。”杜源声音低沉,缓缓开口道。姚秋白嘴角上扬:“马钱子从何而来,以及柳音尘与兵部侍郎梁大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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