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白在那日以后,再也没见见过林竹寒。
今日姚秋白同往日一样向大理寺走去。“柳寺正。”姚秋白与以往一样对着柳音尘行礼。柳音尘今日神情淡漠,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地板发呆。姚秋白识趣的没打扰,只静静地站在原地。
柳音尘缓缓地站起身来:“姚秋白今日我派你去查旧案,下江南。”姚秋白微愣,但又立马反应过来:“是大人私查还是公查。”柳音尘冷哼一声:“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明白的,办好了皇上身边的位置就是你的。”姚秋白微微一笑:“柳寺正这案子又是私事也是公事呢。”柳音尘没有笑,把目光转向窗外:“我的发妻再一次回乡早产…死了。”姚秋白顿时明白:“多谢柳大人指点,我会帮您讨回一个公道的。”姚秋白抬起头与柳音尘对视上:“但…我有一个要求。”柳音尘眯眯眼:“我答应你,但必须等你把这个案子办妥了。”姚秋白满意的笑起来:“多谢柳大人。”
柳音尘双手靠背:“三日后启程。”姚秋白对着柳音尘作揖:“是,柳大人。”姚秋白说着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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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林竹寒坐在窗前发呆,满脑子都是那日姚秋白在他身下的模样,渐渐的林竹寒的脸可疑的红起来。林竹寒在心里暗暗想道,一个大男人这么跟一个姑娘似的,长相还那么阴柔。
不等林竹寒想完,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松柏口中传出:“主子,皇上要封南皇贵妃为皇后。”林竹寒腾的站起来:“父皇可真是好样的,没了白家的兵权,反而打起镇国将军南千峰的兵权了。”林竹寒面上只有冷笑,在没了往日对父皇的敬重。松柏跪在地上没说话,因为也轮不到他插嘴。林竹寒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松柏,冷声道:“你下去吧。”松柏应了声,抬腿就出去了。
“我的好父王你害的儿臣好惨哪,我的母后死了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续弦。真是让儿臣好生伤心哪。”林竹寒面上逐渐显露出阴鸷,神情癫狂。“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离开我。为什么!”林竹寒一甩手,就把桌案上价值不菲的笔墨纸砚扫下桌案,统统甩在地上“母后走了,就连你也走了。姚秋白我在你眼中究竟是什么!究竟是什么?”林竹寒又哭又笑,宛如得了癔症。
最后林竹寒滑落在地,眼泪一颗又一颗砸在地上,失声痛哭,像一个无措的孩子。可没有人来安慰他,没有一个人。
在这深宫之中,是敌是友令人无法分辨,就连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也是如此。林竹寒在这深宫之中只能靠他自己,也只能靠他自己。现实如此,谁都无法改变,就连皇帝也无法改变。
这深宫就是一个无形的牢笼,令人无法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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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姚秋白上了去江南的马车。
姚秋白从京城到江南足足用了近半月的时间。
“大人,前面就是江南云梦了。”文锦喜悦的声音从马车外穿出。文锦是柳音尘派给姚秋白的属下,文锦为人处事都很清楚,年龄与姚秋白也相仿,有着写孩子气,虽爱玩,但也聪明。“知道了,给,拿着去打点一下守城兵。”姚秋白说着把拿着银子的手向车窗外探出去。
守成兵见到银子立马公瑾起来,稍作检查,就放姚秋白一行人进城。
“哇,大人这云梦果真名不虚传。”文锦神采飞扬,十分高兴。姚秋白掀开一角车帘,向车窗外看去。只一眼姚秋白就被这江南之美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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