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再次炸响时,林小夏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背。抬头才发现顾言在笑,眼泪却不断从泛红的眼角涌出,左耳的银钉在电筒光里晃成模糊的星子。她突然想起妈妈说过,耳洞是十六岁生日时顾言自己拿缝衣针扎的。
"要听听完整版吗?"顾言忽然转身面对琴键,脊背绷成倔强的直线。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林小夏听见雨声中混杂着破碎的哽咽,分不清来自琴键还是心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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