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的七重天戏台泛着森森冷光,严浩翔跪在机关暗道里,虎口卡着改装后的钢丝绞盘。黄铜齿轮咬合声与楼上日本兵的皮靴声共振,震得他腕间怀表链簌簌作响。那些被替换成硝化棉的戏服璎珞,此刻正悬在特派员头顶的灯架上。
"程鑫,东南角第三根椽子。"马嘉祺的声线混着脂粉气从通风口飘来。丁程鑫在对面钟楼眯起左眼,狙击镜里晃过日本浪人鬓角的细汗——那人扶刀的手正在打莫尔斯电码,是特高课接应暗号。
贺峻霖踩着珍珠高跟鞋迈进包厢时,特派员正在嗅鼻烟壶里的白磷粉。他鎏金手包咔嗒轻响,藏在夹层的微型相机开始记录对方虎口的茧——那是长期握冲锋枪才会形成的斜纹。
"先生觉得杨贵妃该不该死在马嵬坡?"贺峻霖旋开珊瑚口红,膏体在镜面折出SOS光斑。特派员瞳孔骤缩,这恰是地下党接头暗语的变体。
后台突然爆发的喝彩声救了场。刘耀文赤着精壮上身表演胸口碎大石,青帮的人混在人群里往日本商会席位挪动。他余光瞥见张真源的白大褂在二楼一闪而过,医用托盘里的柳叶刀泛着氰化物特有的蓝光。
宋亚轩就是在此时被推进二楼的。他月白长衫浸透血污,腕间铁链却发出编钟般的清响——那是严浩翔特制的声波武器,每一下晃动都在干扰敌方通讯频率。马嘉祺的水袖拂过包厢珠帘,胭脂味里裹着乙醚手帕。
"动手!"丁程鑫的子弹穿透浪人太阳穴时,严浩翔拉下了总闸。戏台突然倾斜成四十五度,特派员连同座椅一起滑向暗门。刘耀文接住坠落的贺峻霖,后者高跟鞋尖刀正滴着血——刚割断了捆宋亚轩的牛筋绳。
爆炸声比预期早了十秒。张真源撞开消防栓,用医用橡胶管缠住正在燃烧的幕布。浓烟中传来严浩翔的咳嗽:"狗日的在配电箱加了压力感应器…"
马嘉祺的飞刀划开通风管道,宋亚轩被推出去的瞬间,丁程鑫的狙击枪打爆了追兵的膝盖。子弹擦着刘耀文耳际飞过,他反手甩出贺峻霖的高跟鞋,钢制鞋跟精准楔入第二波追兵的喉管。
"走水啦!"贺峻霖用日语尖叫声引发骚乱。人群如潮水涌向出口时,严浩翔引爆了后台的烟雾弹。七彩戏服从天而降,每件都缝着微型磁铁——吸附着特高课军官们怀表里的录音箔片。
张真源在消防通道接应时,医用绷带正勒住宋亚轩肋间的枪伤。"忍忍,当年你替我挡的那刀可比这深。"他声音发颤,手却稳得像在手术台。宋亚轩苍白的脸映着窗外霓虹,忽然哼起他们初见时唱的《武家坡》。
接应的黄包车穿过霞飞路时,丁程鑫在后座拆卸染血的狙击枪。马嘉祺揭下易容面具,露出左颊的灼伤——那是替贺峻霖挡白磷粉留下的。"下次用口红发信号别对着自己人眼睛晃。"他往伤口撒香灰止血,戏袍里掉出半块和田玉璜。
严浩翔突然急打方向盘,车胎擦着电车轨道拐进暗巷。十五秒后三辆黑色雪铁龙呼啸而过,车灯照亮墙上的通缉令——七张画像惟妙惟肖,落款日期却是三天前。
"狗鼻子真灵。"刘耀文嚼着止血草,正给宋亚轩包扎小腿的贯穿伤。纱布缠到第三圈时突然顿住——伤口周围的灼痕呈樱花状,是特高课新型细菌弹的印记。
张真源的柳叶刀在煤气灯下泛着冷光:"要剜掉腐肉,没麻药。"宋亚轩咬住马嘉祺递来的蟒袍腰带,冷汗浸透的睫毛下瞳孔晶亮。众人围成的屏障外,贺峻霖用身体挡住巷口光线,丁程鑫的拆弹钳已换成手术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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