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约六点左右我从睡梦中醒来,起床吧,不爱动,我没有晨跑或者去顶楼晨读的习惯,懒床又觉得不值,看会书吧!虽然学习也就半个钟头左右,最起码没有负罪感!哈哈!冬季会打开床头的台灯,压低灯头,以免灯光过度影响其他弟兄,趴在被窝里到知识的大路上遛几个弯儿。高二高三两年的混乱,把我变得浑浑噩噩,既有雄心壮志,奋发向上,可惜能力有限,方法不佳,学习效果特差。我这人长期记忆比较好,近期记忆极差,昨天的事儿想不起来,可是十几年前乃至于二十几年前的事记忆犹新,回忆起来仿佛就在眼前。大一时候曾在路边摊花了几块钱买了一本二手的《学习的革命》,看了个开头,有感觉玄而又玄,扔在故纸堆里了,这恐怕是我最后悔的事之一了,可是我和这本书的缘份日后再说,姑且埋下一个伏笔。
起床后,开始洗漱,五分钟内,全部搞定,包括洗头,而且冷水洗头,不分冬夏,受到伟大导师毛爷爷感染,年轻人必须出苦耐劳!
最后对着镜子梳起分头,三七分,配上一张严肃的脸,在下常常感叹二十一岁的人,怎么老气横秋,一副黑框金属眼镜,像三十六岁的人,不怪节假日走在济南大马路上,同龄陌生人人常常喊我大哥或者叔叔问路问时间。唉!也罢,认命吧,哥从来不是偶像派,好在本人在大一那一年暴瘦40斤,现在138斤的体重,177的个子,从不驼背,穿上笔挺的黑色五四立领青年服,纽扣一排扣到脖子上,皮鞋打油ber亮,开门直奔教室,行走带风。见到熟悉的同学从来不忘打招呼,先挥手致意,从不大声说话,因为我右边的门牙畸形,免得被人看见,他们说我说话上嘴唇动的很少,没办法啊,门帘放好,遮一遮丑。那位看官问:你不吃早饭啊?啊对!大学三年从来不吃早饭,感觉浪费时间,东北小子就这么杠造!
我自诩是一个热衷于学习的人,可是手高眼低,听课常常是见人下笊篱。若是遇见讲课精彩的教授,我常常会打鸡血一般,不会丢掉一个字,跟着教授嗨翻全场。前文书说过的生化老师,方剂老师。若是碰见一位授课平平的老师,我也会十分“给面子”。若是碰见打酱油的老师,定然不会有一句话能进入在下的大脑。曾经有一位大学刚毕业的女老师,给我们讲某医学课,我居然把他讲授的课都忘却了,回想起来这位老师潮乎乎的,开编便讲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之言论,功成之日不缺帅哥美女!这固然是实话,但是总感觉扎耳,再配上糟糕的课程,潦草的板书,混乱到能给你带跑偏的思路,最重要是她那数不清口头语_是不是?、对不对?还有结尾词_哈!哎我勒个去啊!一个小时的大课,让人度日如年,生不如死。这位小主,对着自己的板书发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太乱,我自己居然看不懂”,于是毫不客气地拿起板擦,毫不留情地擦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认认真真重新书写一通。
痛苦的第一节课结束了,我和旁边同学于腾飞一通吐槽,在第二节课我便拿出一张纸,勾引于腾飞同学搞起了统计学,经过一小时的统计,这位老师一共说了四十多个“是不是”,二十多个“对不对”,四十多个“哈”。
说起在大合堂上课,前文书我已经大概框回忆过了,有些细节我再描绘描绘。在大合堂上课,占座便是一个话题。几乎每年都有人因为占座吵架,对于爱面子的我,我经常不会去争抢,我会在边角占座,歪着脖子听课三年,班付老秦也是如此,我俩居然成了左右邻居,我们当时有个习惯,第一天抢占的座位便是你的,可用一学期。
可是后来有些人不讲武德,开学前,提前一两天占座,他们究竟怎么提前进来的就不得而知了,一本书,一个屁股垫子,一张纸条,占了好位置。当我们冲进教室,发现优座有主了。
我们是三个班一百八十个人在一个大合堂上课,同学们有了争端常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外人来了,常常一致对外,毫不客气开战,不过当着一百多位同学的面,要适可而止,显示出威力,亮出观点,据理力争,打的都是嘴炮,且定不会辱及对方女性家属和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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