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三年前

林轩的指腹擦过司烨手背时，教室顶灯突然重新亮起。司烨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桌上作业本哗啦一声摔在地上。司烨瞪圆了眼睛，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

“你他妈…”

"抱歉，灯闪得太突然。"林轩蹲下身捡作业本时，后颈衣领滑落露出一道狰狞疤痕。司烨瞳孔骤缩——林轩怎么搞的受那么大的伤？

那里面的人几乎走光了 ，没走光的人都在奋力补作业 。

"你..."司烨喉咙发紧，想问林轩走几年怎么还受伤？想问林轩为什么……猛然那些被刻意遗忘的雨夜记忆呼啸而来。

林轩若无其事地直起身，指尖在作业本上轻轻摩挲："下午的几何题其实有更优解法，烨烨想听吗？"

他温润的嗓音裹着蜜糖似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用不着。"司烨把椅子拖得刺耳，却在抬腿要走时被突然攥住手腕。

林轩掌心烫得吓人，力道很轻，几乎在握什么易碎品："可我想教。"

江白声音突然冒出 ："烨哥去打球...呃你们？"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林轩将司烨困在课桌与胸膛之间，素来温和的人此刻眼角泛着诡异的红："抱歉江同学，我们在补课。"

江白假装慌慌张张掏出手机："那什么...我妈喊我回家吃饭！"篮球撞翻垃圾桶的声音渐远，最后一缕暮光淹没在防盗网外。

司烨挣不开桎梏，气得抬脚就想踹，压低声音："补你大爷！当年说走就走现在装什么..."

尾音戛然而止，林轩突然俯身咬住他耳尖，湿热吐息里混着奇怪的肥皂味。

“你发什么疯……”

虽然班里面没有多少人 ，还是有人的 ，林轩动作幸好收着的 ，如果再大幅度一点……

林轩的拇指正抵着他腕间跳动的脉搏，虎口那道月牙形伤疤清晰可见——是司烨十八岁生日那晚咬的。

"嘘。"

林轩用课本挡住江白的视线，指尖顺着司烨绷紧的小臂攀上来，在灯下白得近乎透明。

"烨烨的血管在跳呢。"

他忽然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扫过司烨发烫的耳廓

"当年你说要在我锁骨刻名字的时候，心跳也是这么快。"

司烨后腰撞在课桌边缘的瞬间，窗外暮色恰好漫过第三扇玻璃窗。林轩校服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锁骨处隐约露出半个褪色的"烨"字——那是高考前夜他们躲在器材室，司烨用烧红的曲别针亲手烙上去的。

"你先放开我..."喉结在掌心跳动，司烨突然意识到林轩的拇指正压在自己颈动脉上。

这个姿势太过熟悉，三年前每个相拥而眠的深夜，林轩总喜欢这样虚虚圈着他的喉咙入睡。

补作业的学生陆续离开，空荡教室里回响着林轩腕表走针声。

"3号巷口。"

林轩突然贴着司烨慢慢汗湿的鬓角呢喃，指尖划过他痉挛的喉结。

“上周的泼红漆，前天是扎车胎，今天..."

温热的掌心突然扣住司烨后颈，将他按向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

“烨烨，是知道我会回来，贴心收拾我们的家吗？”

司烨被撞得闷哼一声，鼻尖蹭到林轩校服上柠檬味。

忍不了！！！

"放开！"

挣扎间手指划过林轩后颈旧伤，司烨突然僵住。

那道疤下竟藏着细密的缝合痕迹，像条蜈蚣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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