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踮脚去够顶层咖啡杯时,身后伸过来的手臂带着熟悉的雪松香。
蔡徐坤:说过多少次?
他单手取下骨瓷杯,另一只手稳稳按住她晃动的梯子
蔡徐坤:够不着就喊人
杯底磕在流理台上的脆响让她眼皮一跳。这人总能把帮忙说出审讯犯人的气势,偏生袖口露出的表带还是她去年在地摊砍价买的仿货——正品够她交三年学费。
窗边座位传来酒瓶炸裂的声响。醉汉揪住实习生衣领的瞬间,蔡徐坤已经卡住那人手腕反扣到背后。秦霁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高中班主任总说他天生有控场力,打架时都像在解数学题。
蔡徐坤:擦伤?
他不知什么时候折回柜台,抓着她手腕往创可贴上按的动作比语气软三分。
秦霁缩回手时碰到他无名指根的老茧。那个陈年咬痕是她六岁的杰作,在少年宫积木区,为抢最后一块拱桥配件。
蔡徐坤:哭包
金丝眼镜后的笑意转瞬即逝。他敲了敲她压在记事本下的稿纸。
蔡徐坤:当年咬完人躲更衣室哭的人是谁?
雨滴砸在遮阳棚上的节奏忽然乱了。秦霁攥紧稿纸边缘,看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个磨边的乐高小人——积木掉漆的红色头盔,分明是她当年死活要抢的战利品。
他把乐高小人按在出版合同上
蔡徐坤:甲方通知你,男主回忆杀篇幅超标了
玻璃门又被撞开,带进潮湿的风。蔡徐坤起身去关空调时,秦霁瞥见他后颈有道浅疤。大学火灾那次,他把她推出杂物间留下的烧伤,如今藏在衬衫领下像枚隐秘勋章。
蔡徐坤:把冰美式换成热牛奶,你昨天胃疼,当我眼瞎?
实习生凑过来问要不要报警,林穗摇摇头。她早该习惯的,秦霁的关心永远裹着粗粝外壳,像他坚持戴她织歪的围巾,像他西装口袋里总备着她过敏药,却偏要在她打喷嚏时冷笑说“鼻炎还学人熬夜”。
雨更大了,蔡徐坤忽然把合同翻到末页。乙方签名栏龙飞凤舞签着“秦霁”,而甲方位置赫然是遒劲的“蔡徐坤”。
蔡徐坤:教你,乖
他屈指弹在违约金条款上
蔡徐坤:把暗恋对象写成男主还不敢写HE的人,活该被甲方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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