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时初·典药寮密阁
京城的日光透着些许慵懒,而典药寮密阁内却弥漫着紧张又神秘的气息。
密阁之中,药杵一下又一下地捣碎着冰片,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萧雪衣身着素色锦袍,身姿轻盈,她的指尖缓缓拂过那古朴的青瓷药瓶,眼神中透着一丝冷峻与探究。昨夜,她冒险从冰窖取回的鹤顶红残渣,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琉璃盏中,泛着诡异的靛蓝色泽,那色泽竟与浣衣局染池里的松烟墨色极为相似,仿佛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一旁的铜炉正腾腾地冒着药雾,苦杏仁的味道弥漫开来,刺激着鼻腔,也熏得她右眼白纱下的旧伤隐隐作痛。那旧伤仿佛是一道隐秘的伤疤,藏着她不为人知的过去。
“你可知这毒要如何验?”
沈青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身形修长,眼神锐利,手中的柳叶刀轻轻挑开药柜的暗格。随着暗格的开启,二十八枚玉带钩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光,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故事。
说罢,沈青崖忽然将刀尖刺入自己掌心,鲜血瞬间涌出,血珠滴落药渣时竟凝成了蛛网状纹路,那诡异的纹路仿佛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墨刑血脉遇毒则显形,萧姑娘右眼的伤……当真只是烧伤?”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萧雪衣,仿佛要将她看穿。
萧雪衣心中一紧,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腰却撞上了药柜。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焚烧《永昌实录》时飞溅的墨汁,此刻仿佛又在眼底灼烧,如同烙铁一般滚烫。“大人不妨解释,典药寮的解毒方为何用尚寝局的避子汤作引?” 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丝质问。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鎏金锁链破窗而入,气势汹汹。谢无咎身着玄色广袖长袍,衣袂飘飘,宛如鬼魅般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动作极快,玄色广袖卷起,药笺纷飞。他心口的伤疤在药雾中扭曲如活物,仿佛有生命一般。那锁链的尖端正抵住沈青崖眉心血痣,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荧惑守心还剩三个时辰,国师大人还要演多久?” 谢无咎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申时正·宗正寺卷宗库
卷宗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蠹虫啃噬纸页的细响,仿佛是时光的低语。
萧雪衣小心翼翼地展开三年前火灾的残卷,那焦黄的边缘仿佛在诉说着那场大火的惨烈。突然,残卷上的 “萧” 字渗出墨汁,如同鲜血一般,蜿蜒成 “太子无咎” 四字,而这四字竟与谢无咎心口伤疤的轮廓严丝合扣,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一道寒光闪过,明月珏的金步摇如利箭般刺穿卷宗。明月珏的金步摇刺穿卷宗,翡翠碎片划过萧雪衣的颈侧,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仿佛是一种警告。:“墨刑一族以血为墨、以骨为笔,你父亲篡改《永昌实录》时,可想过会养出个怪物?”明月珏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充满了嘲讽与厌恶。
“你竟不知自己身负前朝血脉?” 明月的蔻丹指尖划过卷宗残页,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与嘲讽,“永昌三年荧惑守心,钦天监以墨刑血脉祭天镇星。你父亲私藏青铜笔改写命数,才让这诅咒延续至今。” 她的话语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萧雪衣的心上。
萧雪衣毫不畏惧,她猛然扯开明月钰的襦裙,腰腹间那新月状的疤痕泛着药渍,显得格外醒目。“娘娘三年前小产的胎儿,当真死于意外?” 她的眼神坚定,指尖抚过疤痕边缘的针孔,“尚功局的盘金绣,可不会在回纹第五针打结。” 她的话语如同利刃,直击明月珏的要害。
话音刚落,湘妃竹帘忽被劲风掀起,李德全袖中突然飞出毒蒺藜,如流星般直取萧雪衣咽喉。千钧一发之际,谢无咎的锁链如闪电般绞碎暗器。就在这一瞬间,萧雪衣看清了宦官腕间的刺青,那刺青竟是冰窖三百尸首颈纹的源头,仿佛是一个巨大阴谋的线索。
酉时三刻·东宫废墟
东宫废墟一片死寂,残阳如血,将整个废墟染成了暗红色,仿佛是历史的鲜血在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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