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站在"荆棘玫瑰"工作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江砚之在孤儿院操场上教孩子们打拳击。他的右臂依然缠着荆棘藤条,但袖口露出的皮肤已不再有纹身——那些荆棘在三年前突然开始褪色,最终化作淡淡的玫瑰轮廓。
"姐姐,"小太阳抱着新培育的蓝玫瑰走进来,"赵雨桐说这花叫'荆棘重生'。"
晚晴接过花束,蓝紫色花瓣上凝结着露珠。她想起三个月前在少管所的会面,赵雨桐隔着铁栏将种子塞给她:"我爸说荆棘烧不死,但你让它开花了。"
江砚之的战术手表突然响起警报,显示孤儿院地下有异常震动。晚晴跟着他钻进防空洞,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青苔的墙壁——那里刻着二十年前的涂鸦:"阿砚和晴晴永远在一起"。
"这是我们埋时间胶囊的地方。"江砚之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
他们挖出铁皮盒时,晚晴的眼泪砸在褪色的孤儿院合影上。照片里的江砚之16岁,她5岁,两人手腕上缠着同一条荆棘藤条。盒子里还装着:
- 江砚之母亲的翡翠项链(修复后成为晚晴的日常配饰)
- 晚晴的第一本《忏悔日记》(最后一页写着"2020年3月15日,阿砚哥哥教我系鞋带")
- 荆棘教育的第一份学员档案(封面贴着江砚之伪造的监护权公证书)
晚晴在地下室发现一本泛黄的相册时,江砚之正在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
"妈妈说过,荆棘开花的时候,就是幸福到来的时候。"小太阳的声音从监控器传来。
相册里夹着江砚之母亲的遗书:"阿砚,原谅妈妈的懦弱。如果你找到那个女孩,请替我守护她。"晚晴抚摸着信纸上的泪痕,突然听见江砚之在身后说:"其实我早就原谅她了。"
他的指尖划过心口的玫瑰纹身:"是你让我明白,疼痛可以转化为养分。"
赵雨桐出狱那天,晚晴在少管所门口种下一株蓝玫瑰。
"你以为这样就能救赎我?"赵雨桐的指甲依然涂着血色指甲油。
"不,"晚晴将花苗递过去,"这是给你自己的。"
三个月后,"荆棘玫瑰"的领养名单上出现了赵雨桐的名字。她带着三个孤儿站在工作室门口,手腕上缠着用荆棘藤条编织的手链。
"我想当志愿者。"她不敢直视晚晴的眼睛,"教孩子们认识真正的荆棘。"
江砚之将最后一块翡翠扳指碎片嵌入晚晴的订婚戒指时,孤儿院的警报突然响起。
"有暴徒闯入!"保安的声音带着颤抖。
晚晴摸出藏在办公桌的荆棘藤条,却发现江砚之已站在门口。他的西装下隐约露出战术背心,右手握着改装过的戒尺——这次没有倒刺,而是刻着"守护"二字。
"交给我。"他的声音沉稳如旧,但眼神里多了从未有过的温柔。
晚晴却按住他的手,将藤条缠在两人手腕上:"这次我们一起。"
五年后的3月15日,圣玛利亚教堂的废墟上竖起了新的纪念碑。晚晴将"荆棘女王"的青铜雕像安放在碑顶,雕像脚下环绕着真正的玫瑰。
"这是给所有曾在黑暗中挣扎的人。"她对江砚之说,"告诉他们,荆棘也能开花。"
江砚之的手环突然震动,是游戏公司的推送:"荆棘女王'十周年纪念皮肤全球销量突破千万,所有收益已用于建立反霸凌基金会。"
晚晴的手机同时响起,是小太阳的视频通话:"姐姐,我考上园艺师资格证了!"画面里,他正用荆棘藤条编出彩虹形状。
江砚之突然单膝跪地,打开装着翡翠戒指的盒子:"晴晴,嫁给我。"
晚晴笑着点头,荆棘藤条自动从两人手腕滑落,化作无数红玫瑰飘向天空。孤儿院的孩子们欢呼着跑过来,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株带刺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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