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陌嘴角微扬,带着几分玩味,“我已经吩咐下去,让隐藏其中的魅确保他们什么也查不到。”
“很好,”上位者点了点头,“只希望她能顺利躲过这场风波。”
宫子羽目光微凝:“如此说来,南宫姑娘的身份应无问题。”
“两位姑娘皆已验明正身,此事就此作罢。”宫尚角背负双手,神情淡漠。
然而宫子羽心中怒火暗涌,时机已然成熟。他若有所指地开口:“她们没有问题,但你未必清白。“随即转向金繁:“去传贾管事来。”
当贾管事现身时,宫远徵面色骤变。宫尚角敏锐地捕捉到这丝异样,眉头微蹙,似乎有所察觉。
果然,贾管事入殿后便供出:是宫远徵授意将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为灵香草。宫远徵大惊失色,一把揪住贾管事衣领:“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连忙制止,生怕两人在大殿动起手来的雪长老立即呵斥:“住手!”
宫远徵气急败坏:“是谁指使你诬陷我?!”
花长老见状起身:“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露出一副受胁迫的模样,战战兢兢:“当时老奴只当徵公子又改进了药方...却不知此举竟会导致老执刃和少主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宫尚角的目光沉静而深邃,落在弟弟身上。宫远徵发觉连哥哥也起了疑心,急忙辩解:“哥,我没做,一定是宫子羽收买他来诬陷我!”
三位长老面露难色,一时难以决断。
宫尚角转头看向长老们:“远徵与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审问,查明真相。”
说罢,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宫子羽。
宫子羽冷哼一声:“人证物证俱在,还需多费周折?既然你说不可偏听,那就一起审好了。”
“可以。”宫尚角毫不犹豫,将身后的宫远徵拉至台前:“远徵就交给你,任凭处置。”
此言一出,不仅令长老们面露难色,就连宫子羽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干脆。
最震惊的莫过于宫远徵。少年抬起头,眼中已泛红,却紧紧咬牙,未发一语。
他知道,既然是哥哥做出的选择,就必须坦然面对。
宫子羽冷笑:“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声音淡漠得如同寒冬中的冰棱,一字一顿间尽显决绝:“我们所用之刑具、药物,你皆可同等使用。若你暂缺,我便让徵宫即刻送去。”
言毕,他缓缓抬起眼眸,视线直直地落在宫子羽身上,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静静凝视着对方那明显被难住的神情。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手下一动,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
而梁下一片混乱,三人背靠着背站立。
就在云为衫与上官浅犹豫是否要逃离执刃殿时,南宫墨忽然猛咳几声,急切地拉着二人的衣角示意。
刹那间,云为衫与上官浅心领神会,赶忙捂住胸口软倒下去。
此时,白茫茫的烟雾如潮水般涌来,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南宫墨意识渐渐模糊,在双眼即将闭合的最后一刻,她敏锐地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脉搏,那手精准地落在了她的内力脉上。
梁上,宫子羽猛然惊觉下方还有他人存在。
“糟了!”他低声咒骂一句,旋即毫不犹豫地飞身跃下,瞬间没入那片浓重的雾霭之中。
金繁措手不及,未及拉住他,只能大喊:“执刃!”
浓雾弥漫,眼前一片朦胧。宫子羽摸索着前行,在地面找到已经昏迷不醒的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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