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夫不确定地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忧虑:“暂时还不好说……脸上的红疹倒还好处理,几服清毒汤药下去应该可以缓解。但那让姜姑娘胡言乱语的伤神寒毒,却令我一时难以捉摸,暂时找不到解法,可能回头需要问徵公子了……”正说着,一个仆人走进来。
周大夫指了指旁边已经备好的药,吩咐道:“这药准备好了,送过去吧。”
金繁看着仆人路过自己时,忍不住问道:“这药是给谁的?”
周大夫解释道:“这是给另一位也领了金制令牌的云为衫小姐,她的脸上同样出现了这种红疹。”
宫子羽与金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走。”
他们正要转身离开,宫子羽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向周大夫询问:“只有这两位姑娘中了毒吗?我记得似乎还有一位?”
周大夫沉思片刻,缓缓答道:“确实还有一位姑娘也中了毒,但她中的却是附子之毒,与这二位姑娘所中的毒并不相同。”
宫子羽眉头微蹙,继续追问:“那与和执刃所中之毒有关联吗?”
大夫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关联。”宫子羽还想再问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将疑问暂且压下。
“那位姑娘还在医馆吗?”
他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周大夫摇了摇头:“徵公子今早已吩咐将那位姑娘送回女客院,此刻应该已经到了。”
云为衫中毒?南宫墨皱眉,听了个大概,看来这宫门已经易主了啊……
见宫子羽从诊房出来,南宫墨便欲悄然跟随。路过药房时,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南宫墨不经意间瞥见宫远徵也在药房内,正与管事贾某低声交谈。
宫远徵手中紧握着一瓶药,神情显得格外激动。
“徵公子也到医馆来了?所为何事?”宫子羽心生疑惑,迈步走向前去。
贾管事见到他们,连忙恭敬行礼:“执刃大人。”
宫远徵眉头微挑,对宫子羽的问题充耳不闻,只是随手将那瓶药放回原处,谁也不理会。
金繁见状,忍不住出声提醒:“徵公子,按照规矩,您看见执刃大人,应当行礼。”
宫远徵目光一冷,斜眼扫过金繁:“你是何人?也配与我说话?”
宫子羽扬起下巴,故意说道:“金繁,徵公子不愿行礼,自有他的理由。我虽不解,但也不强求,交由长老院评判便是。”
此言一出,宫远徵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似有无尽厌恶与忍耐交织于心。这人竟拿长老院来压他!沉默片刻后,他终究不得不低下头,轻声喊道:“执刃大人。”
宫子羽一本正经地回应:“徵公子不必客气。”说罢,他走到一旁,拿起宫远徵刚才放下的那瓶药,只见药瓶上写着“百草萃”。
想到父兄服用百草萃后仍难逃中毒厄运,而百草萃一直由宫远徵负责,宫子羽心中疑窦丛生,不禁问道:“徵公子向来专精炼毒、解毒,你负责剖验父兄遗体,可有结果?”
宫远徵早已知晓答案:“执刃和少主所中之毒是宫门自创的剧毒‘送仙尘’,此毒发作极快,若无及时解毒,必死无疑。”
“难道就真的无药可解?”
宫子羽追问。宫远徵解释道:“并非全然无解,只是极为困难。送仙尘乃扩散性剧毒,一旦入体,会随气血迅速流遍全身,留给解毒者的时间极为短暂。”
“有多短暂?”宫子羽追问道。
宫远徵抬起指尖,沉思片刻后回答:“大约心跳两百次。”
“如此烈性的毒药,获取难道不难吗?”宫子羽继续发问。
“看来执刃大人对宫门事务确实不太了解啊……”宫远徵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送仙尘在旧尘山谷内外各宫门据点均有售卖,只要出得起价钱,便可轻易得到。”
“送仙尘之毒难解却易得,嗯,我明白了。”宫子羽转念又问
“那这毒是否难以防范呢?”
宫远徵脸色微变:“我不明白你此问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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