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南宫墨药房的宫远徵, 气冲冲地准备回到徵宫,他走到浅桥回头看着烛光通明的医馆,想着刚刚南宫墨那一幅委屈苦闷的表情。
宫远徵恶魔:我才懒得管她,死了算
宫远徵天使:她要是死了 长老院怪罪下来那怎么办 ?更何况她刚刚那副样子 还真让我觉得有点可怜(。•́︿•̀。)
可怜?他才不会可怜别人,宫远徵哼笑了一声,转身向前走。
而医馆里的南宫墨,没过一会儿她便小心的起身,发现并没有宫远徵的身影,来到药柜 南宫墨小心翼翼的翻着柜中的药材,翻着翻着她又小声嘀咕:“怎么就没有呢?”
“哒哒哒——”一阵缓慢而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南宫墨心中一凛,忙俯身从柜子下摸回房间躺好。
不多时,宫远徵果然折返回来,手中多了一个盛着新药的瓷碗和一小盘玉碟。
待宫远徵将玉碟轻轻放下,南宫墨才得以看清其间的物事——原来是几颗饱满圆润的杏仁与色泽诱人的蜜饯。
“我给你换了一副新药。”宫远徵的声音难得的温和。
“这是从徵宫厨房取来的杏仁和蜜饯,你喝了这汤药后,可以吃一颗在口中缓味。”
南宫墨听闻连连点头,见她欢喜的模样,宫远徵轻笑一声,待要将药碗递至她唇边时,南宫墨却已撑起虚弱的身体,双手接过那温热的药碗,闭着眼一气呵成地饮尽。
放下空碗的瞬间,她迅速从一旁抓起一颗蜜饯送入口中,酸甜在味蕾上绽开,恰如其分地中和了方才那浓烈的苦涩。
“徵公子,你们徵宫的蜜饯当真是一绝。”
她含着尚未完全嚼碎的蜜饯,又顺手往嘴里添了几颗,浑然不觉身边气氛的变化。
而宫远徵望着她的举动,面色微沉,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似是恼怒,又像是别的什么。
他沉默片刻,低声道:“你竟能行动了?”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质疑与疑惑。
南宫墨这才停下手中动作,怔愣了一下,显然对他的审问有些不知所措。
宫远徵声音似有些气愤地说:“何时能动的?” 若是刚刚能动,那怎么能这么麻利?
南宫墨垂着眼眸 有些尴尬:“醒来时……”
“啪!”这一次,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得更为响亮。
宫远徵怒不可遏地瞪着南宫墨,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原来一开始就能动,却还要我喂你!你这闺阁女子,竟如此不懂规矩,不知廉耻!”
南宫墨却不恼,反而支着下巴,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地看着眼前语无伦次的宫远徵。
宫远徵一愣,他骂她,她还笑?这让他更加气愤难平。
“你这是什么表情?”宫远徵的声音陡然提高几分贝。
“我好言相劝,不过是怕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长老院会怪罪于我。你若再耍这些小伎俩,我就将你就地斩杀。”
此时的南宫墨,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眼前的怒火并不能真正触动她的心弦。
而宫远徵的愤怒,在她的平静面前,显得愈发急躁与无力。
南宫墨唇角的笑意愈发深邃:“那公子打算如何定我的罪呢?是以违犯规矩之名?是以有悖廉耻之由?还是…就以这深夜时分我与公子独处一室、公子亲自喂我饮药为借口?”
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几分挑衅,又隐隐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在静谧的夜里泛起层层涟漪。
宫远徵一时语塞,他紧握着拳头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只能愤愤的离开。
白色灯笼悬挂在各处飞檐亭角,惨败的亮光让整个山谷更显森然、瘆人。
羽宫正厅已被仆人们布置成庄严肃穆的灵堂,香火缭绕间,祭烛摇曳不定,白色的挽联高悬于梁柱之间。
两具尚未封盖的棺椁静置于正厅中央,其中安息着的是前任执刃宫鸿羽与少主宫唤羽的遗体。
徵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