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在宫尚角的陪伴下用过了早膳,但他下午便要动身去宫门之外处理在外的一切业务。
说白了就是在外的生意以及接触人情往来,都由他主定。
整个宫门,论财富的话,宫尚角这边是最富有的。
要论暗器,制毒的话徵宫当论第一。
商宫也有自己的专属的经济渠道,除了宫门执刃以及三位长老,只有少数人知道商宫擅长之处。
随着水嘀嘀嘀落下,指针又到了正午时分,这一次只有徵宫宫主亲自端着药来到了云开的面前。
“小丫头,你也是命大啊,把这药喝了。”
云开没有犹豫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之后淡定的将碗放在桌上。
徵宫宫主这一次搭脉,脉象有了变状,霸道的药性似乎在这一次万千毒性的围拢下变得更加缓慢但这种掺入式的变道从未历过。
“毒性反应变慢了,这算是个好事还是个坏事啊。”
“小丫头,能张口说话了吗?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云开一张嘴,舌瓣莹红,底下隐约有黑点廷伸着。
“半个时辰后我再来。”
“你这个时期极为关键,切勿想着独自生抗过去,若有不适一定要差人来找我,可记着了?”
云开肃着一张小脸认真的点下了头。
在他离开后片刻,那股刺刺麻麻的生疼感又一次袭来。
这一次云开乖巧的自己连跑带跳的回到了床榻上。
没有满身虚汗,没有刻骨刺痛,但却是生生的拉扯着来回锯磨的钝痛。
时间一长,精神便有些麻木和涣散。
她想起了之前宫主的吩咐,忍着身上碎裂的疼意一下子跌下了榻。
她捂着喉咙,试图呼喊。
“呜呜,来人……来人……”
可除了流利的口型却没有声音。
无奈之下,云开只得拼力爬起来,距离最近的黑木架上,碰倒了花瓶古董。
这才引得外头守着的丫鬟婆子的注意,也被人发现了异样。
脑子活络的人已经飞快跑去禀报了。
云开醒来后才知自己昏睡了三天。
那股刺痛,生锯的感觉不在了。
她招来门外一直侯着的丫鬟,仔细询问了几句才知道,那日宫主来的时候给她服了不知多少毒药下去。
还为此针灸了八针。
宫主也因为耗费功力过甚开始闭关。
云开想了想,这原先的剧里,仿佛徵宫宫主一直在秘密的制毒的路上,也并未多解释几句。
如今她身上毒性反应已经到了她最为感知不到之处。
是否代表已经解了。
云开试着发声,发现还是没有声音。
云开:“……”难道声道受损了。
在她反复摩挲着咽喉,识相的丫鬟便拿出了宫主闭关之前写下的信。
云开一展开一观。
小丫头,你的命也算是好命,运道也不错,遇上了我和那艾老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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