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传来若有若无的细咳声,听在云开的耳朵里,这咳嗽的症状一直不曾回缓。
云开带来的糕点上点缀的红的浓烈的,极鲜艳的兰花却不曾有人提起。
兰花芬芳,却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季节里顽强的生长,生命不息。
兰花的品种更是多种多类。
云开便上前几步,不会说话的她,急切的打出了很多手势的语言。
雾姬没看懂,但兰夫人似乎有点儿看的入神。
“小云开,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宫门,去所想之地吗。”
“离开,谈何易呢,我嫁入宫门之日起,就注定了。”
云开急着张嘴就想蹦出许多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响。
云开想着,一定要开口说话。
好在她识字,便走向一侧熟悉的桌台上,随笔便写下一行字。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希望能让一切成真。
云开迈着小步伐将纸张展开,急切的心情就连脸上的表情都透露了几分。
兰夫人苦笑着,看着那清秀的一行字,良久才拿云开手中的纸,一低头,滴滴落珠晕染了字体,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活着,在这宫门里,活着就像是在火炉上烤。”
云开:“……”
云开一下午都在和宫子羽玩那些在现代里随处可见的摇摇车,旋转木马……
还玩起了捉迷藏和木头人。
这些快乐让宫子羽短暂着忘记了现实中的隐伤和一切不开心。
“云开,其实我挺想听听你的声音,听你唤我的名字。”
云开笑了笑,手语交流:“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云霞漫天,流光溢彩。
云开和宫子羽一起见证奇迹这难得的一场空之美景。
回到角宫的云开默默的替自己开始谋后路寻生机。
她不想当一辈子的开不了口的人。
体内有详,必须要非常之手段破开这迷雾。
入夜,角宫静谧。
云开趁着深夜去了徵宫,在大门前没有丝毫犹豫的轻拍着门。
大门一向紧闭,此刻也随即缓缓敞开。
云开一踏入,便见四处都是没入的人影,无处不至。
她见到了原本在剧里早已亡故的徵宫之主。
宫远徵的父亲。
宫家一门子也是个极重亲情血缘的人。
宫远徵的父亲是其宫鸿羽也就是如今的宫家执刃的弟弟。
据说在用毒之上,无人可及。
是个少见的制药奇才。
云开的到来倒让他有些意外。
“小娃娃,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这里常年不对外开放,为的还是顾及众人的安全。”
“你来这……怕是来错了地方?”
云开拿出头上的笔钗,又随身携带的信纸也展现在石砖上。
“我来此,只为我身患奇症,故而想来求一把生机。”
这几句话一出,云开便被人握住了手腕,轻轻这么一按。
他的脸上带着突来的狂喜。
“我这最近倒是缺个药人试毒。”
“你这身上的毒倒是霸道,我倒是要看看是我的毒厉害还是你身上的更为强横。”
云开本想解毒却没深想会是以身入药。
角宫知道云开在徵宫已是在第二日的午时。
艾先生听说后也是急忙的赶来了角宫中询问情况。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急呢?在长个几年也不迟啊!这么急着解毒做什么!”
“再说那徵宫那老头眼里除了毒还是毒,他儿子出生这么久,还不是几个月都不曾见过一面。”
“可不能让那丫头在那边久呆啊。”
“这……这要是去晚了就什么都迟了,虽说医毒不分家,但是……一旦用毒,我这医……”
宫尚角便推下了所有的事务,只身前往。
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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