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标配吗？

莫妮维至今也不理解罗德莉卡对那些随从到底寄托了怎样的情感…是爱？是爱情？是亲情？还是单纯的失去后的悔恨。

她阻止罗德莉卡的问话。

也不过是不愿处理更多的麻烦。

相识不过百来个小时，同行不过二三天。说是有感情不多。更别提责任了。

罗德莉卡：…莫妮维姐姐。

莫妮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莫妮维：觉得她可怜？

莫妮维指了指抱着膝盖脑袋搁在上面蜷着身子的乌兰泽妮，嘴角一扯颇有几分无语。

莫妮维：就算你想知道什么。

莫妮维：也别问她。她这幅疯癫的模样估计要好久才能恢复了…说起来，一路过来居然没看到什么原居民？

——因为原居民都疯了。

梅琳娜是这么说的。

虽然莫妮维并没有他见到太多的居民，一路走路荒凉到遍地的羊在跑。

只见动物不见人。

莫妮维：天又要黑了。

莫妮维：天天露宿荒郊野外……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吧。

仔细回想一下，虽然一路走来没什么人，但是废墟倒是挺多的，在交界地。如何壮阔的山河，无论天然还是人工。

都只是不适合建家的烂土地。

交界地之所以是交界地。

不外乎各个土地板块的拼凑罢了。

其实莫妮维小时候也没有安居乐业过。

像是候鸟那样季节性迁徙才是正常情况。

莫妮维寻了个好地方看月亮，吹着风。坐在教堂的破墙壁，凝望着天空。

乌兰泽妮在里面继续做她的自闭人。

罗德莉卡还是没听劝。

结果自然是乌兰泽妮把她也赶出来了！

罗德莉卡：诶……

莫妮维：没用的。她怎么会知道？一看就是还没见到葛瑞克就跑出来了吧。

罗德莉卡：或许吧…其实，那里面……

莫妮维：你别说了。我知道的，接肢这种听起来就反人类的手段。很害怕吧？罗德莉卡。别去想了。

莫妮维：等我实力足够了…我会带你去的，你所爱的、那些爱着你的人。

罗德莉卡：嗯……

画大饼。

一种提供短暂安全感的方式。

罗德莉卡的神情并没有太多变化，但莫妮维知道她稍微放松了一些。作为正被她信任着人，语言是有力量的。哪怕是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承诺。

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莫妮维以为罗德莉卡又要靠着自己睡觉了。毕竟她垂下眼去，兜帽的阴影将她的表情隐没三分。

像极了之前困的靠在自己肩头睡去的模样。

但是没想到呢？

罗德莉卡：嗯…莫妮维姐姐，你有女巫吗？

罗德莉卡是贴紧了。

还是两个人初见的姿势，双腿交叠，后背倚在墙壁。

莫妮维：……

莫妮维没有回。

罗德莉卡：就是……指头女巫。像我们这类人，都有的。

罗德莉卡：以前是这样……后来是重新回到交界地的前辈们，像莫妮维姐姐这样的人。

罗德莉卡：大家一开始来到这里都是有赐福的，眼睛的颜色是黄金树的颜色、很漂亮。后面不知道为什么……颜色褪去了。

莫妮维：褪色者。

莫妮维：原来是标配么，对于我们这种死掉后又回来的人？

莫妮维：哦。那个白面具，好像还嘲讽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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