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案 (2-2)

萨伦蒂娜·贝鲁奇在潮湿棕榈树酒店顶楼办公室俯瞰搜捕行动。霓虹灯下，卡洛斯的队伍像无头苍蝇撞进维赛迪家族的蛛网。“他们查了考夫曼出租车行。”奥利维娅·克莱门蒂递上监听报告，“布鲁诺的高利贷账簿也被抄走副本。”

“让迈耶处理。”萨伦蒂娜晃着红酒，杯沿口红印如伤口绽开，“告诉那些警员，再往前一步，他们的孩子会学会怎么注射海洛因。”

与此同时，恩佐·伽兰蒂正在诊所地下室缝合枪伤。中弹的维赛迪士兵咬住皮带不敢惨叫——门外走廊里，卡洛斯与其同僚正因“非法搜查”被内务部戴上手铐。

汤米·维赛迪站在维赛迪大厦落地窗前，暴雨冲刷着玻璃上的番茄酱——那是市民对之前那场暴行的谴责，但乍看像谋杀现场。迈耶·罗斯坦将停职警员名单轻放在胡桃木办公桌上。

“门德萨警官之前在查冰淇淋厂的货运单。”律师的钢笔尖划过五个名字，“需要永久封口吗？”

汤米转动小指的黑金戒指，戒面VS标志倒映着幸福女神像复制品——那是托尼上周从自由城寄给他的礼物。“给哈柏警官的妻子寄抚恤金。”他按下遥控器，电视开始播放迈克·哈珀的尸检报告，“用哈珀警探的‘殉职保险金’账户。”

尾声

几周后，被停职的卡洛斯·门德萨陪着女儿在游乐园，他的女儿坐在旋转木马上，手里拿着爆雏樱桃甜筒。冰淇淋车司机哼着西语小调，后备箱里藏着送往圣菲耶罗的“樱桃特供”。

维塔利·克里琴科在橡树屋品尝新菜式，菜单上“玛格丽特披萨”的橄榄片下压着迈克的警徽碎片。托尼的雪佛兰黑斑羚依旧锃亮，后备箱备着新铁链——这次是为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卧底探员以及叛徒们准备的。

当罪恶城议会全票通过《警务预算削减案》时，维赛迪联合资本集团的捐款恰好填补了孤儿院缺口。汤米·维赛迪的铜像在市中心揭幕，底座刻着：“秩序的缔造者”。

只有深夜巡逻的菜鸟警员会注意到，铜像的瞳孔位置镶着两枚弹壳——来自迈克·哈珀配枪里失踪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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