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西普利亚尼用扳手敲了敲兰博基尼Countach的引擎盖。“这辆车明天要出现在圣马可区车展。”他对维修工竖起三根手指,“三小时换掉车架号,用西普利亚尼建筑公司的钢印。”
维琴佐·马恩扎带着两名士兵走进展厅,西装内袋里露出格洛克18的握把。“这个月保护费涨了10%。”他把账单拍在汽车经销商桌上,“毕竟现在治安不好——除非你开我们的车。”
当警笛声从自由城大桥传来时,走私车队正沿着托尼承包的市政工程隧道驶向仓库。隧道照明系统“恰好”故障了十七分钟——足够让十二辆豪车消失在监控盲区。
恩佐·伽兰蒂的诊所弥漫着乙醚味道。他缝合伤口时哼着《图兰朵》,仿佛躺在手术台上的是歌剧女主角而非中弹的士兵长。“下次枪战别把脑袋先伸出来”他剪断缝合线,“子弹离股动脉只有两毫米。”
窗外传来冰淇淋车的音乐声。爆雏樱桃的粉色货车每天准时经过,后备箱里除了草莓甜筒,还有吗啡与血浆袋。当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公立医院时,恩佐的助手正在清点今晚要处理的“急诊患者”——包括两个被维塔利打断肋骨的俄裔派系的叛徒。
橡树屋的水晶吊灯将暖光洒在银质餐具上。维托端出最后的西西里奶油卷时,汤米·维赛迪用餐刀敲了敲香槟杯。 前面三个月里在托尼·西普利亚尼为首的维赛迪家族意大利裔黑手党派系(自由城分支)的扫荡下,自由城所有敌对势力全部灰飞烟灭,这意味着自由城完全被维赛迪家族控制。
“自由城所有的黑色生意每月贡献两千四百万美金净利润。”他将一支古巴雪茄推给托尼,“它归你了。”
萨伦蒂娜的红酒杯停在唇边。她看着托尼接过那支象征着管理权限的认可的雪茄,想起这个里昂家族残部两年前还只是个刚加入家族的“士兵长”。
“敬实用主义。”迈耶举杯时露出律师特有的计算式微笑。
后厨突然传来骚动。维塔利揪着一个侍者的衣领闯进来,马卡洛夫手枪顶住对方太阳穴。“这小子在通风管装窃听器。”
汤米切下一块奶油卷,叉尖沾着的樱桃酱像凝固的血滴。“送到市政府门口当礼物。”他舔掉果酱,“告诉罪城的警察先生们,躲通风管道里可不有利于健康。”
尾声
午夜时分,克劳德·斯平德站在维赛迪大厦顶楼,看着托尼的车队驶向通往埃斯科巴国际机场。他的脚边放着黑色琴盒,里面是擦拭一新的PSG-1狙击枪。
三百米下的街道上,布鲁诺·莱维恩正在向餐馆老板放贷。奥利维娅·克莱门蒂指挥工人更换夜总会霓虹灯牌。爱德华·奎恩驾驶着他的制毒船消失在加勒比海雾霭中。
这座城市像台精密的罪恶钟表,每个齿轮都在汤米·维赛迪的掌心转动。而当黎明降临时,爆雏樱桃冰淇淋车又会载着假钞与可卡因,融化在佛罗里达的烈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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