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四十七分,三辆黑色丰田世纪轿车碾过居酒屋前的积水。风间守的保镖队长刚推开车门,就被消音手枪击中眉心。维琴佐从巷口垃圾车后闪出,霰弹枪轰碎第二辆车的防弹玻璃。
“八点钟方向!”极道枪手嘶吼着拔出手枪,下一秒就被独头弹掀飞头盖骨。维琴佐踹开居酒屋木门时,风间守正握着胁差短刀跪坐在榻榻米上,背后的浮世绘屏风溅满脑浆。
“维赛迪阁下向你问好。”霰弹枪抵上日本人颤抖的下巴。
风间守的瞳孔在枪响前最后一刻映出维琴佐的倒影——这个意大利人居然穿着订制西装来杀人,袖扣还是梵克雅宝的。
机场探照灯扫过跑道时,拉斐尔·门多萨的鳄鱼皮鞋已经踏上舷梯。维塔利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瞄准镜十字线锁住目标后颈。“见鬼,我还挺喜欢你这套衣服的。”他嘀咕着扣下扳机。
拉斐尔的尸体栽进舷梯时,克劳德已经冲到跑道边缘。两名哥伦比亚枪手刚举起乌兹冲锋枪,就被斯平德小队的MP5扫成筛子。
“目标确认。”维塔利拆解狙击枪的速度像在组装乐高,“你们该感谢我,子弹是从左耳进右耳出——西装完好无损。”
“撤退”克劳德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警察还有七分钟到达。”
维塔利嗤笑一声:“你指挥不了我,哑巴。”但他依然背起枪袋滑下消防梯——维赛迪先生不喜欢计划外的麻烦。
托尼站在斯唐顿码头仓库屋顶,看着火舌从极道帮的赌场窗口喷出。他的士兵长们分成三组:一组驾驶改装垃圾车撞开极道路障,二组用燃烧瓶点燃风俗店,三组用霰弹枪清理逃窜的极道成员。
“风间守的保险箱在‘白菊’地下室。”维琴佐递上沾血的账本,“里面有极道帮贿赂港口官员的记录。”
托尼用打火机点燃账本,火光照亮他眼角的皱纹。“寄给《自由城之树》——匿名。”
三百米外,萨伦蒂娜·贝鲁奇的红色法拉利停在警局后巷。她将装满美元的健身包扔进警长后备箱时,指尖的钻石戒指在路灯下划出冷弧。“天亮前别让巡逻车靠近码头。”
维塔利在“橡树屋”餐厅找到克劳德时,后者正用叉子搅动冷掉的千层面。“看来你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俄国人指着电视新闻——刺杀中幸存下来的一名哥伦比亚帮成员的特写占满屏幕。
克劳德眼神里冒着寒光、抽出伯莱塔92F放在桌上,枪身倒映出维塔利的讥笑与维塔利准备拔枪的样子——“你想跟我玩玩?”维塔利挑衅道
“足够了。”汤米·维赛迪的声音从包厢传来。他推开雕花木门,手里端着两杯苏格兰威士忌。“斯唐顿区每月能多赚五百七十万美金,海岸之谷区的毒品渠道归索萨——干得漂亮,先生们。”
维塔利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玻璃杯磕在大理石台面的声响像声枪响。当他转身离开时,克劳德注意到俄国佬后腰别着的马卡洛夫手枪——那是俄裔派系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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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次日的《自由城时报》用整个头版刊登码头大火照片,副标题写着:“黑帮火并还是城市净化?”,回到罪城的汤米·维赛迪站在维赛迪联合资本大厦顶层的办公室里,看着托尼的车队驶向埃斯科巴国际机场方向。
“风间守的妹妹在哥伦比亚大学读法律。”迈耶·罗斯坦整理着诉讼文件,“需要安排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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