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回答他?”
汤米戴上鹿皮手套,转身走向加长轿车。“我告诉他,家族给过也只会有一次机会”车门关闭前,他指了指头顶正在安装的霓虹灯牌,“告诉萨伦蒂娜,我要在‘黄金锦鲤’原址开全自由城最好的意大利餐馆。”
(两个月后 | 自由城新任市长就职晚宴)
萨伦蒂娜·贝鲁奇的红酒杯沿印着唇印,像一道新鲜伤口。她注视着舞池中汤米与卡鲁索市长谈笑的身影,忽然想起十几年前那个雨夜——汤米也是这样笑着,把伞倾向浑身湿透的她。
“您早就计划好了,对吗?”她趁着换曲间隙低声问,“从克劳德杀陈开始,每一步都在计算里。”
汤米转动小指上的黑金戒指,戒面维赛迪家族的黑金色标志在吊灯下泛着冷光。“这不是计划,这是本能”他抿一口威士忌随后回答——
枪声在此时炸响。
克劳德的动作比所有人快半拍——他撞倒汤米的瞬间,子弹擦过水晶吊灯,无数玻璃碎片如钻石暴雨倾泻。维塔利踹开侧门,AK47的咆哮声淹没惨叫。
“哥伦比亚帮的杂碎……”十分钟后,克劳德踩着袭击者的手腕,M1911抵住对方眉心,“要留活口吗?”
汤米用丝绸手帕擦去西装上的酒渍,弯腰凝视枪手充血的眼睛。“告诉你的老大”他轻声说,“维赛迪家族最后一次接受投降。”
当杀手小队的车尾灯消失在风雪中时,侍者们默默清扫地毯上的弹壳。新安装的霓虹灯牌在楼顶亮起猩红光芒,硕大的“VS”倒映在哈德逊河漆黑的水面上,像两把交错的血刃。
2006年春 | 自由城斯唐顿区
托尼·西普利亚尼用红铅笔在地图上划了个圈,钢化玻璃桌面上倒映着圣马可教堂的尖顶。“斯唐顿区是块腐肉。”他戳了戳极道帮控制的码头,“风间守用赌场和妓院当幌子,真正赚钱的是人口贩卖——上周他们运了四船东南亚女孩到波特兰。”
维琴佐·马恩扎擦拭着贝雷塔霰弹枪的膛线,枪油味混着窗外飘来的唐人街油烟。“考夫曼出租车的GPS显示,风间每周三凌晨两点会去‘白菊’居酒屋。”他往弹仓塞入独头弹,“他的保镖习惯把车停在消防栓旁边。”
克劳德·斯平德靠在门边阴影里,像一柄收在鞘中的刀。“需要帮忙吗?”
“不。”托尼撕下地图,“这是我的地盘、我的战争,你的人留着对付哥伦比亚佬。”
斯唐顿工业区的雨总是掺着铁锈味。维塔利·克里琴科趴在水塔顶上,SVD狙击枪的瞄准镜里,拉斐尔·门多萨的私人机场跑道泛着冷光。耳麦里传来瓦西里的声音:“情报确认,哥伦比亚人今晚飞玻利维亚。”
“收到。”维塔利嚼着口香糖,瞥见跑道尽头那架塞斯纳 CitationX 的尾翼编号N345LM。他突然想起十年前在格罗兹尼的雪夜,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等待——只不过那时的目标是车臣狙击手,而现在是个穿阿玛尼西装的毒枭。
三百米外,克劳德蹲在集装箱阴影里,看着表针滑向十一点。他不需要望远镜也能认出维塔利的狙击点——俄国佬总爱选最高处,像头占领山崖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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