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强共鸣（彻） (2-2)

他挑眉倚在锈蚀的栏杆上，作战裤包裹的长腿懒洋洋支着。我掀开他衣摆时，听到暗哑的轻笑："趁人之危啊？"

针头精准扎进淤青的三角肌。我故意推快药液："是啊，怕你变成丧尸还这么嘴欠。"指尖抚过他后腰陈年枪伤时，男人突然攥住我手腕。他的体温透过战术手套灼烧我的脉搏，灰蓝色瞳孔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尸群的嚎叫突然逼近。秦彻猛然揽住我的腰纵身跃出，失重感袭来的瞬间，我听见他在风中低语："抓紧了，未来的丧尸克星。"

钢索摩擦声淹没在爆破的轰鸣里。我们悬在十三楼高空摇晃，脚下是沸腾的尸潮。他手臂肌肉绷紧如弓弦，替我挡开所有飞溅的玻璃碎片。当安全通道的铁门在眼前闭合时，我们的呼吸正以相同的频率交缠。

"你的心跳很快。"他撑在我耳侧的手臂肌肉鼓起性感的弧度，硝烟味混着龙舌兰信息素笼罩下来。染血的绷带擦过我锁骨，月光从通风口漏进来，照亮他唇角危险的弧度："要给你做人工呼吸吗？"

我摸出手术刀抵住他喉结："先解释为什么偷换我的肾上腺素。"

他低笑着举起双手，腕表屏幕突然亮起红光。当倒计时归零的蜂鸣与尸潮嘶吼同时炸响时，我们异口同声："备用电源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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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装甲车顶守夜时，秦彻把玩着我手术刀上的血槽。"当时在实验室，"他声音混着夜风，"你明明有机会独自逃走。

我望着他修复好的通讯器，屏幕上跳动着沈星回报来的安全区坐标。"那你为什么折回来？"车载电台正播放《月半小夜曲》，沙沙的电流声里，他忽然把带着体温的格洛克塞进我掌心。

"教你双枪点射的时候到了。"他掌心覆住我扣扳机的手，弹道轨迹在月光下连成银河，"毕竟......"子弹穿透三百米外变异体的眉心时，他的呢喃和枪声同时抵达我耳畔。

"毕竟什么？"

装甲车碾过公路碎石的颠簸中，他为我戴上夜视仪的手指顿了顿。星光落进他灰蓝色的眼眸，我在这双眼睛里看见自己染血的白大褂，看见双枪交织的火线，看见所有未说出口的承诺在硝烟里静默生长。

"毕竟你的味道，"他调整狙击镜的指尖擦过我唇瓣，"比阻断剂更让人上瘾。"

远处地平线泛起鱼肚白，而我们的子弹还剩二十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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