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寒月照影 (2-1)

月色从窗棂间透进来，林小暖伏在案前，玄冥令牌在烛火的映照下泛出幽光。她指尖轻轻抚过令牌背面的寒月纹路，这纹路竟与《寒江独钓图》题字印章分毫不差。正凝神之际，忽觉身后一阵冷风拂过。

影七：（如鬼魅般现身）：“林小姐，少爷吩咐，书房夜间寒凉，您该回房了。”

林小暖攥紧手中的令牌，转过身来。

林小暖：：“这画上的寒月，为何与玄冥教令牌一模一样？”

影七：（面不改色）：“少爷说，若您真想知道，明日可去城西听风茶楼见个人。”

次日辰时，城西听风茶楼内，说书人惊堂木一拍，满堂喝彩声四起。林小暖佯装饮茶，余光扫向角落里的一位青衫男子——那人腰间玉坠刻着半枚鬼面，正是玄冥教信物。

青衫客：（压低斗笠）：“姑娘对寒月令感兴趣？”

林小暖抛出一锭银子。

林小暖：：“开个价，我要知道萧墨寒和玄冥教的关系。”

青衫客：（轻笑）：“萧公子书房有幅《寒江独钓图》，姑娘可曾注意钓竿尖端指向何处？”

话音未落，茶楼外忽然传来骚动。崆峒派弟子抬着染血的镖箱闯入，箱上赫然插着峨眉派令旗！

崆峒派长老：（怒吼）：“峨眉劫我镖银！今日不给说法，血洗听风楼！”

林小暖瞥见镖箱裂缝中露出的玄冥符纸，心中暗道：“这局做得真糙……”

与此同时，萧府地窖暗室中，萧墨寒指尖划过江北地形图，烛火将他的影子拉成狰狞鬼面。

黑衣人：（跪禀）：“按主上吩咐，劫镖时‘不慎’遗落玄冥血符，崆峒派已认定是峨眉勾结魔教。”

萧墨寒：（执朱笔圈出青云门粮仓）：“陆远山断臂后，该让他那位爱妾‘偶然’发现书房密信了。”

就在此时，林小暖踹开地窖暗门，手中攥着茶楼得来的鬼面玉坠。

林小暖：（冷笑）：“钓竿指向江北狼山——萧墨寒，你是十年前玄冥教少教主萧临渊！”

萧墨寒：（转身轻笑）：“猫儿果然嗅觉灵敏。”（袖中滑出半块残玉，与她手中玉坠严丝合扣）

残玉合并瞬间，地窖石壁轰然洞开，露出满墙泛黄卷宗。

林小暖：（翻看《景和三年血案录》）：“朝廷联合八大派剿灭玄冥教，实为抢夺前朝玉玺？”

萧墨寒：（抚过卷宗上干涸血痕）：“那夜我娘将我塞进尸体堆，自己穿上我的衣裳引开追兵……”

窗外忽传来尖锐哨音，影七疾步闯入。

影七：：“青云门联合六大门派围困萧府，说要除魔卫道！”

萧墨寒：（将残玉系回林小暖颈间）：“怕吗？”

林小暖：（拔剑出鞘）：“该怕的是他们——毕竟我现在是玄冥教少主夫人！”

……

八大派高手破门而入时，萧府早已空无一人，唯留正厅悬着一幅新题字的《寒江独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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