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摩挲着手中的玄冥令牌,一夜未眠):“这令牌上的寒月纹路……和萧墨寒书房那幅《寒江独钓图》的题字印章一模一样,难道只是巧合?”
晨光透窗而入时,她将令牌藏进妆奁夹层,若无其事地走向膳厅。
青云门掌门陆远山带人闯入萧府,弟子持剑分立两侧,气势汹汹。
崆峒派长老:(甩出一封血书):“萧公子!昨夜我门下弟子惨死郊外,凶手留下的正是玄冥教标记!萧家是否该给个交代?”
萧墨寒:(轻拂茶沫,眼皮未抬):“陆掌门若认定是萧家所为,不妨报官。”
林小暖:(躲在屏风后腹诽):“这老东西,栽赃手段也太拙劣了!”
突然,陆远山袖中射出一道寒光,直刺萧墨寒咽喉!
林小暖:(惊呼):“小心!”
却见萧墨寒仿佛无意间抬手整理衣襟,指尖堪堪掠过杯沿。“叮”的一声,茶盏碎裂,那枚暗器竟诡异地扎入陆远山脚边青砖。
崆峒派长老:(瞳孔骤缩):“你……”
萧墨寒:(微笑):“陆掌门站累了?来人,看座。”
……
搜查萧府时,林小暖暗中观察,发现青云门弟子总在库房、马厩等无关紧要处徘徊,唯独绕过东厢一间柴房。
林小暖:(灵光一闪):“声东击西?他们真正想找的东西在东厢!”
她假意摔倒,趁机将一枚香囊滚进柴房。影七扶她起身时,林小暖指尖已摸到地板夹层中的密格。
影七:(传音入密):“林小姐多虑,少爷吩咐过,您只需看戏。”
话音未落,柴房外突然传来惨叫——几名青云门弟子抱着灼伤的手掌跌出,指缝间隐约可见焦黑的机关残片。
萧墨寒:(叹息):“早提醒过诸位,萧家祖宅机关年久失修,容易误伤。”
正如影七所讲,根本无须担心,青云门弟子经过半日的搜查除了搞了一身骚之外,再无建树。
陆远山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奈就此作罢铩羽而归。
三日后,江南十八家商行联名上书武林盟,状告青云门强征“剿魔税”、私吞赈灾银。铁证如山下,陆远山被迫当众自断一臂谢罪。
林小暖:(翻阅账本咋舌):“三年前漕运涨价、去年米铺亏空……这些居然全是青云门搞的鬼!大佬你怎么查到这些的?”
萧墨寒:(执笔批账,语气平淡):“陆远山的小妾爱听曲,他管账的师弟好赌,养马的仆役嗜酒。是人就有弱点,而弱点……最易买卖。”
窗外细雨斜飞,他咳嗽两声,苍白手指拢了拢狐裘,俨然病弱公子模样。
是夜,林小暖 趁夜色潜入柴房,却见密格中空空如也,只余一缕冷香。她摸出怀中令牌比对墙角刻痕,突然听到屋顶瓦片轻响。
只见不远处一黑衣人正倒挂金钩看着自己。
黑衣人:(戏谑低语):“姑娘对主上这般上心,不如加入我玄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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