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却娇羞地推拒着,似嗔似怨,“皇上,今日海常在那般精心打扮,分明是想引君注目,您难道就一点也不动心?”
弘历恍若未闻,温热的唇印在她纤长白皙的颈项上,一路向下,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任她打扮得如何花枝招展,也及不上蕊儿你万分之一的妩媚。”他低喃着,眼中满是迷恋,“你,才是朕心中唯一的绝色。”
“嗯……”白蕊姬嘤咛一声,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襟,龙袍随之滑落,散落一地金黄。
龙袍之下,压着那只海兰精心绣制的香囊。鹅黄的底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格外醒目。
那只绣工精湛的小老虎,仿佛带着一丝羞涩窥探着眼前的缱绻缠绵,瞬间失了往日的威风,此刻化作了温顺的猫咪。
殿内春意盎然,唯余摇曳的烛火,映照着满室旖旎。
而延禧宫这边,海兰回到后,卸下满头珠翠,只觉身心俱疲。但她没有片刻停歇,在昏暗的灯光下,仍一针一线地刺绣着,针尖扎破了手指,鲜血滴落在丝线上,晕染出一朵朵妖冶的花……
叶心见状,心疼道:“小主,夜深了,您还是早些安寝吧!”
“不必!”海兰语气坚定,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还不困,你先退下吧!”
其实,海兰除了纤指下的针线,已别无所长。如何才能引得帝王注目,成了她日思夜想的难题。
漫漫长夜,也只有手中的绣活能稍解她心中的寂寥。延禧宫的灯火,彻夜不熄,映照着她辗转难眠的身影。
连日来,她不曾放弃,依旧精心妆扮,指尖翻飞,绣线如游龙。她甚至亲赴绣坊,指点绣娘们的针法,期盼能借此引来弘历一瞥。然而,一切都只是徒劳。
弘历的心,始终系在白蕊姬身上。无论是从前,抑或如今,更何况她已诞下皇嗣,地位稳如磐石,无人可撼动。
正当海兰一筹莫展之际,一则消息传入她的耳中:永琏的病情加重了。他终日卧病在床,须得宫女寸步不离地照顾。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要避免受寒风侵袭,以及灰尘、芦苇花絮等物的刺激,否则哮症加剧,恐有性命之虞。
这消息于海兰而言,无异于一线曙光。既然无法博得圣眷,那么,为如懿复仇亦是好事。
她要的,便是看着那加害如懿之人心痛欲碎,如此,她心中郁结方能稍解。
于是,她吩咐叶心悄悄寻了芦苇花来,插瓶置于室内,再借宫中风势,将芦苇絮散播开来。
这芦苇絮一旦被吸入鼻腔,便会引起剧烈的刺激反应,轻则流涕咳嗽,重则引发哮喘。而这,也正是导致永琏哮症加重,小小年纪便夭折的罪魁祸首。
噩耗传来,富察琅嬅悲痛欲绝,当场昏厥,还大病了一场。
弘历亦是悲恸万分,纵然他更疼爱永瑄,可永琏也是他的亲骨肉,何况又是嫡子,他也曾对其寄予厚望。
白蕊姬见状,只得在一旁宽慰弘历。她深知这是剧情的既定走向,亦知晓害死永琏的真凶正是海兰。
别看海兰平日里柔弱温婉,实则心机深沉,手段狠辣,能在剧中活到最后,绝非等闲之辈。
倘若再让她设法将如懿救出冷宫,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思及此,白蕊姬决定先发制人,揭发海兰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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