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君棠望着溪亭君看了好一会,才说,此时他的眼睛似乎亮了许多,掏出袖中的银两,丢到溪亭君怀中。
“拿去赎身罢。”
溪亭君还没反应过来“啊?”
“这些钱够你赎身,离开南门馆,也够你去买药生活的,西郊有间竹屋,你可以去住,自己买把月琴,在西街弹,有我的名头在,没人敢欺负你。”
溪亭君听得眼角泛红,捧着钱袋,十分诚心的弓身一拜“多谢二公子,溪亭无以回报。”
“行了快走吧。”
“别在这碍我的眼。”
溪亭君身体一颤,起身,看了看温君棠,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忍不住说“二公子还是少喝些酒吧,对身子也不好,若夫人泉下有知,岂不难过?”
溪亭君知道自己不该讲,有些东西轮不到他管,可二公子帮了他,他不忍心呀。
这话一出,温君棠眉间清明,神色沉了沉,却没有说话,不知道想了什么,竟清醒了几分。
溪亭君见目的达到,拿着钱袋,就出了门,找上了管事。
管事“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
“得二公子垂怜,愿出赎金。”
溪亭君十分冷漠的说出,掏出部分银两,丢在管事面前,便毫不留情的离去。
“诶,你一一”
说走就走啊。
这话管事还没来得及说出。
……
几日后,夜里西街,张灯结彩,繁荣热闹。
一白衣绝色男子,手抱月琴,坐于街头,十指纤纤,声律优美,犹似月光泻下,让人难以移开。
一曲终弦下,鼓掌声声起,银子落碗脆脆响。
白衣男子嘴角一勾“多谢诸君们的支持以及喜爱。”
说着,不经意间撇眉,在热闹的人群里,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白衣男子,也就是溪亭君,眸子是一惊一喜,待在要找寻时,却早已不见踪迹。
溪亭君心头一阵失落,表面上还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弓身谢之,抱着月琴,拿上银两,转身回西郊的竹屋。
翌日一大早,冷风如约灌入窗缝,冷的溪亭君一个激灵,猛的清醒坐起。
揉了揉困乏的眼睛,撑着身子,下了床,走出门,正打算走到竹屋旁的河边,洗漱。
却恰好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溪亭君似不敢相信,拼命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
没错,是他!
二公子。
溪亭君快步上前,声音都是雀跃的“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温君棠没有转身,溪亭君只能看到侧颜。
“就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是苑儿的墓。”
这话溪亭君没法接,闭着嘴,愣愣的看着温君棠。
“你随我去看看吧。”
“啊?好的,二公子。”
溪亭君跟上温君棠的步子,向着白雪皑皑的深山走去。
走了不知许久,溪亭君的脚都要冻麻了,面前的人的步子才停下来。
溪亭君顺着目光看过去,那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坟墓,以及碑文,想来是埋葬的人亲手刻的。
死者为大,就算没有任何关系,溪亭君仍是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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