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管事说的哪位,他当然是知道的。
好看的眼睛,闪过厌烦的情绪。
脑子里全都是“那人”的恶心。
但他没有办法,他现在只是个奴隶,又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溪亭君无奈摇摇头,扶了扶头上的芍药花,径直进了南门馆,上了二楼,走到第一间厢房,深呼吸几口气,才推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间古色古香,飘着好闻香气的厢房,正中的床上,坐着一位穿绿裳暗纹的贵公子,一张仙姿贵气的脸,此时挂邪笑,直勾勾的盯着进来的人。
“昨天你去哪了?”
“怎么不见你人?”
语气森寒。
溪亭君静了静心神,才说“昨个安阳亲王府的二公子喝醉了,二公子毕竟救了奴一命,奴也不能完全不管,就给送到对面的客栈了。”
招手“过来。”
溪亭君心头一阵恐惧,但明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快步走了过去。
“蹲着,你太高了。”
“是。”
“安阳亲王府的二公子?据说这几天死了夫人,痛不欲生的,来南门馆天天喝酒,确实得罪不起,”
“但你,为什么晚上没有回来?你把他放在客栈,不就行了吗?”
雷贺一脸狐疑的盯着溪亭君看。
溪亭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他能说,他就是故意借着照顾二公子的原 由,避开他吗?
那当然不能了,他可是当朝左相旁支一族的小公子,平时就仗着左相,耀武扬威的。
溪亭君笑笑开口“雷公子这是怀疑奴家吗?”
“这奴家也没办法呀,二公子拽着奴家不放,再者二公子上吐下泻的,奴家实在走不开,雷公子怎么能怪奴家呢?”
语气微微上扬,带着点委屈。
雷贺眉毛一挑“哦?这样吗?”
“那倒是我错怪了溪亭君了。”
“既如此,那就开始吧。”
雷贺随手一挥,懒洋洋的从床边拿起把带血的鞭子,先是轻轻摩挲了下,见溪亭君不动,喝斥了声“你耳聋了?”
溪亭君一吓,看着雷贺手上的东西,就忍不住发抖,但他不敢不听,因为那样他的下场会更惨。
溪亭君快步的走到桌边,半蹲下,眼睛紧紧的闭着,听着脚步声慢慢靠近,心里越发的紧张,等了一会,不出所料,带血的鞭子落下,一下又一下,噼里啪啦的,响就没停过,后背的衣衫很快破碎了,溅出血渍。
溪亭君紧咬牙关,半寸也不敢移动。
没办法,谁让他被有这么个僻好的看上了。
在他以为,他要像往常一样晕过去时,房间的门吱丫一声被打开了。
西溪亭君抬头看,是个拿着酒壶身体摇摇晃晃的青年,青年的眉头微微一泛,下一秒酒壶就砸在了雷贺的头上。
“啪叽”一声,清脆又明亮。
一度让溪亭君以为,那是最悦耳的声音。
摇摇晃晃的青年公子一一温君棠,伸手拉起受伤的溪亭君“你怎么总是让人欺负?”
“跟个傻子似的。”
溪亭君缓了缓神,撇撇嘴“现在谁更像傻子,还说不定呢。”
温君棠眉眼一眯“你说什么?”
溪亭君一惊,连连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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