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祐白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一天到晚净想些有的没的,敲你一下让你清醒清醒”
“可恶可恶我要回宗门,我要向家主告状!!”离子安气得跳脚,小脸蛋憋得通红。他一边揉着还隐隐作痛的额头,恶狠狠的看着祐白
离祐白却只是双手抱胸,一脸淡然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去吧去吧,看师父是教训我还是教训你”
子安被这句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嘴巴张了张,就像离开水的鱼,可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来。他想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但看着离祐白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子安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得更高了,腮帮子鼓得像只即将爆炸的气球,活脱脱一只被激怒的生气青蛙。
“你别太嚣张了,你就仗着家主是你师父,回头我也让家主收我为徒,哼。”
祐白耸耸肩,摊开手“随便你自己咯”
二人的交谈声与下方的打闹惊动了本来在布置旗阵的蓝思追,也轻飘飘跳下屋檐来,道:“景仪,算了,好好拿回来就是,何必跟他计较。
蓝景仪道:“思追,我又没真打他!你看看他,他把旗阵弄得一团糟!”
拉拉扯扯间,魏无羡已迅速检查完了手里这面召阴旗。纹饰画法正确,咒文也不缺,并无错漏,使用起来不会有差池
蓝思追对他微笑道:“莫公子,天快黑了,这边马上要抓走尸了,夜里危险,你还是快回屋去吧。”
蓝思追又道:“这面旗……”不等他说完
魏无羡便把召阴旗扔到地上,哼道:“一面破旗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画的比你们好多了!”
他扔完拔腿就跑,倚在屋顶上看热闹的离子安听他大言不惭,笑得险些从屋檐上跌下来。
蓝景仪也气得笑了,捡起那面召阴旗道:“真是个疯子!”
“好啦好啦,快些布阵吧”蓝思追安慰道
众人完成布阵纷纷离开此地,而莫子渊白天被莫玄羽一顿发疯泼了面子,心里恨极,有心找他算账,莫玄羽却跑到外面乱晃,半天不见踪影,莫子渊便想趁夜里他回去时再下阴手教训回来。
等到夜里,他偷偷出门,路过西院,却看到了插在墙檐上的召阴旗。
虽然被千叮万嘱过,夜半时分不可外出,不可去西院,更不可动这些黑旗
可莫子渊以为这只是他们怕被人偷去了珍稀的法宝才故意恐吓,根本不知这召阴旗的功效有多不祥,揣在怀里,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活靶。
他偷莫玄羽的符篆法器偷惯了,见到这样的奇物就心痒难耐,非弄到手不可,便趁旗子的主人们在西院内收服走尸,悄悄摘走了一只。
旗阵一共使用了六面召阴旗,其中五面都设在西院,以祐白、思追四人为饵,但他们随身护持着不知多少仙门法器。
而莫子渊虽然只偷走了一面,身上却没有任何防身法器,柿子挑软的捏,邪祟自然会被他吸引过去。
若只是走尸,倒也罢了,便是给咬上几口,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万万不巧,这面召阴旗无意之中,召来了比走尸更可怕的东西。
天还未彻底明亮,外界便有阵阵喧哗把魏无羡从冥想状态拉了出来
听着喧嚣魏无羡立刻想到,莫非那几名少年布的旗阵出了差错。
是以几双大手拎着他往外拖时,魏无羡直挺挺的便让他们拖。
拖到东堂,好不热闹,人竟不比白天莫家庄的镇民们聚集于此时少,所有的家仆与亲眷都出来了,有的还身穿中衣、不及梳发,个个颜色惶恐。
莫夫人瘫在座上,腮边犹见泪痕,眼眶仍有泪水。然而魏无羡一被拖进来,她的泪光立刻化作怨毒的冷光。
地上躺着一条人形的东西,身躯用白布罩着,只露出一个头。
那几名少年面色凝重,正在俯身查看,低声交谈。语音漏入魏无羡耳中:“……发现时间不到一炷香?”
“刚刚制服走尸,我们从西院往东院赶,尸体就在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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