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离离很笃定,她的眼神也十分真诚。
宫尚角转头问:“远徵,你对嫂嫂说的这些有印象吗?”
宫远徵努力回想,如实回答:“当时我站在宫子羽对面,他的右边的确有个新娘突然往宫子羽那走了几步,然后被另一个拉了下来,那人还语无伦次说着什么‘好害怕’之类的话,再就是郑南衣从另一边抓住了宫子羽,暴露自己的身份。”
至于那两人是不是云为衫和上官浅,宫远徵不知道,他的记性挺好,但他不会注意新娘长什么样。
根据宫远徵说的话,宫尚角基本能断定离离说的是对的,毕竟自己的弟弟肯定不会骗他,两人站在不同的角度,看的东西多少自然也不同,这不奇怪。
只是:“嫂嫂观察得很仔细。”
离离只是笑了笑:“那天和我在同一处的新娘不止郑二小姐一个,角公子若是不信,可以去女客院落问。”
“我们进来的第一日就入了牢房,这样的惊魂之事我相信她们应该会记,何况那日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动静虽然不大,但在我们这些被下了毒后就瑟瑟发抖不敢出声的新娘眼中,她们实在显眼极了。”
宫尚角摇摇头道:“我并没有不相信嫂嫂的意思,只是疑惑……既然嫂嫂对那天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动作记得那般清楚,难道就没有一丝怀疑她们是无锋的想法?”
“如果有,嫂嫂为何不说?莫非……”
“角公子不必给我扣帽子,我不是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同伙,我相信其他新娘也能看到她们俩的动作,只是都没往这方面想而已。”
面对宫尚角眼里的怀疑和冷意,离离不为所动:“我承认,我现在就是记恨云为衫和上官浅,我想要她们受刑。”
“我知道宫门对无锋之人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我要她们受一身的伤,生不如死,死了也无所谓。”
“!”
离离的坦诚和话语里的冷漠狠毒让宫尚角和宫远徵感到意外。
宫远徵眨着眼睛,有点气:“你这态度……你之前那可怜样子都是骗我的?”
女人果然都是双面的生物。
离离摇摇头:“不是,我昨天挺伤心的,但想了一个晚上以后,我就恨她们了。”
适当也要流出一点反差大的行动来让他们意外一把。
“她们想毁我一辈子,我为什么要同情可怜她们?我和她们无冤无仇,她们害我以后会感到愧疚吗?她们想过我以后的生活吗?如果我以后会变成一个已经毁容的疯子,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她们要我死,我就要她们死。”
所以她在脑子里竭尽全力搜索着有用的记忆的线索,就是为了让云为衫和上官浅做实了无锋细作的名头。
说得好!
方才还觉得自己被欺骗有些生气的宫远徵现在气已经消了,他就喜欢这种睚眦必报的人!
宫尚角倒是没什么想法,人有两副面孔很正常,只要她的恶意不是对着宫门,他都无所谓,而且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嫌疑本来就很大,是她们先出手害人,那么被害者想要报仇,恨她们也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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