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和宫远徵正在一处,离离来得早,他俩还在吃早饭,金复来禀报的时候,他们还有些诧异:“姜离离来这么早做什么?”
宫远徵疑惑。
“远徵,没大没小。”
宫尚角放下碗筷:“这么早,不知嫂嫂吃过饭没有,金复,你让人重新拿三副碗筷和小菜来,把嫂嫂喊上来吧。”
待客之道还是要有的,这吃了一半的菜和碗还是撤下去重新上吧,不然实在不礼貌。
但这两人还穿着睡衣呢。
这个宫尚角就不是很在意了,睡衣可外穿。
“是。”
金复恭敬应是。
离离在楼下等了三分钟左右,金复就带着她上楼去宫尚角的房间了。
宫尚角性子清冷不喜欢麻烦,把吃饭,议事,毒发,睡觉的职能都放在一处,又是冬日,门口正对的墨池散发着浅浅的寒气,让离离这个没内力护体的普通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见状,宫尚角给了金复一个眼神,示意他去拿狐皮大氅过来。
“角公子,徵公子。”
离离依然先行了礼。
“嫂嫂不必多礼。”
宫尚角笑道:“快过来坐吧。”
宫远徵已经挪到宫尚角旁边了,桌上的饭菜也清扫一空。
离离笑了笑,抬脚坐在了原本宫远徵的位置上。
“不知嫂嫂这么早来角宫何事?”
“我想到了一件事。”
离离也不欲跟宫尚角扯七扯八,直接就说了:“在我和其他待选新娘进入宫门的那一日,羽公子将我们放出牢房,徵公子前去阻止的时候,徵公子还记得吗?”
她知道面前两个人都不愿承认宫子羽是执刃,所以他不在的时候,离离不会称呼他做执刃的。
宫尚角注意到这一点,心下笑了笑。
是个聪明的女人。
身着白衣,是为宫唤羽守丧。
在宫子羽面前称呼执刃,是因为她是羽宫之人。
在他们面前换了称呼,是因为她现在面对的只有他和远徵弟弟。
两方都不得罪,她很心细。
“记得,你提这个做什么。”
宫远徵两眼向上回忆了下,然后疑惑地问。
“徵公子说给我下毒的人是云为衫和上官浅,我很赞同公子的说法。”
“嗯?”
闻言,宫远徵挑了挑眉:“你昨天不是还不相信吗,怎么今天又变了?”
离离依然保持不变的笑容:“因为我认为她们俩,都是无锋细作!”
“!”
兄弟俩眼神微变,宫尚角问:“你如何得知?”
离离娓娓道来:“角公子那日不在,但徵公子一定还记得,当时你给我们所有人下毒之后,和羽公子,金繁打了起来。”
“是,那又如何?”
“在你和羽公子对峙之时,云为衫抓下头上的金簪想要接近羽公子,但被上官浅给拉了下来。”
“因为两位公子的打斗,我和待选新娘们缩在两侧的墙壁,云为衫和上官浅在我对面,而和我一侧的,是浑元郑家的二小姐郑南衣。”
“上官浅拉下云为衫的时候,她的神情十分错愕,上官浅又对着她说自己不想死等话,但眼神的余光却一直瞥向我们这边。”
换句话说,就是瞥向郑南衣。
“所以我相信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是无锋细作,郑二小姐是被推出来做替死鬼的人,为的就是更好得隐藏她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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