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子羽已经被气红了眼,一把上前揪住他的领子:“宫远徵!”
当即就被宫尚角强势分开,一人一个,重重甩了巴掌:“长老面前,也敢放肆?”
“宫远徵未及冠,说话口无遮拦,不与他计较,你身为执刃,行事浮躁,随意对宫氏族人动手,让你坐这个执刃,到底是缺席继承无人,还是三位长老的众望所归,宫门有你做执刃,盼着死么。”
显然,宫尚角本人才是在长老面前最放肆的那个人。
“宫尚角,你这是什么意思?”
脾气暴躁的花长老再次站起,怒道:“宫门祖训如此,开启缺席继承,只有宫子羽符合条件!”
宫尚角轻飘飘道:“宫子羽的资质,长老们也清楚,宫门之事一窍不通,没有经过三域试炼,既然那晚无执刃的事情已经过了,长老们为什么要将消息传到前哨据点,昭告江湖?”
“长老们难道有将废物换下来的意思?若有,为何现在不换,若没有,长老们不是盼着宫门全族去死,还是什么?”
“何况,宫门祖训有言,未通过三域试炼的宫氏族人,没有继承执刃的资格。”
“宫紫商是女子,宫远徵未成年,宫子羽无资格。”
“他们三个同都无法继承执刃之位,长老们为何偏偏选择只会牌局逛花楼不学无术的宫子羽?这不是偏心,难道是三位长老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宫门去死了么?”
选了个最没用的人做执刃,还说是什么缺席继承,迫不得已,符合条件的只有宫子羽,宫子羽三域试炼都没过,长老们居然还认可他做执刃:“还是长老们上了年纪,已经糊涂了。”
“胡说八道!”
宫尚角的话如刀锋般凌厉冰冷,深深戳中了长老们那颗偏向宫子羽还脆弱的心,让他们集体站出来咆哮,开始一言一语,各种辩解当时情况的危机,并表示自己并没有多想——“但我记得前哨据点可不是这样传的。”
后者直接拆穿:“开启缺席继承的主意是长老们经过‘深思熟虑’的,选择宫子羽做执刃也是长老们‘深思熟虑’的。”
宫远徵得意洋洋,宫尚角这反常的反抗行为简直戳中了他的心脏,他阴测测地笑:“说明前哨据点的侍卫假传长老们的意思,应该全部处死!”
心花怒放。
“你!”
长老们面色铁青,嘴里再说不出辩解的话,连一声“放肆”都被宫尚角驳回:“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长老们为何说不出让众人信服的理由?”
宫子羽一见宫尚角咄咄逼人,那火气就控制不住:“宫尚角,我不许你对三位长老不敬!”
换来的只有后者不屑的冷哼:“你算什么东西。”
“我宫尚角不认可的事情,在这宫门,就没有人敢认可。”
宫尚角锐利的眼神扫向宫子羽,里面的冰寒和血气立时将没见过世面只会花天酒地的纨绔震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惧怕。
见宫子羽这窝囊样子,他不屑轻哼,伸手将地上贾管事嘴里的东西拔出来,并直接卸了其的下巴:“贾管事房里搜到了无锋的令牌,证明宫门里还有无锋,而且已经潜伏多年,云为衫的嫁衣里有夜行衣,即使她不是无锋,也绝对不是寻常闺秀,这两人我都交给远徵弟弟审问,长老们,还有子羽弟弟,有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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