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怼得嘴唇颤抖,如此,他更是把火烧到了宫尚角身上:“那你说,谁有资格做执刃?你吗?宫尚角,我父兄是怎么死的?当晚你在我父亲的房间里,到底做了什么?”
宫尚角闻言冷笑,傲然道:“你说的没错,比起你,我自然最有资格做执刃,至于老执刃和少主是怎么死的,你没问过远徵弟弟吗?还需要我重复一遍?”
“宫子羽,你不仅愚蠢,记性也差。”
“还有,你不必扯开话题,云为衫,我一定要审。”
“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说云姑娘是无锋细作?”
宫远徵抱着双臂,挑眉,轻飘飘道:“空口无凭,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哥哥指手画脚?凭你那比核桃仁还小的智慧,和整天只会想女人的嘴巴么?”
宫子羽怒目圆瞪:“凭我是执刃!”
“长老们可听见了?”
宫尚角的唇角始终保持着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原来是执刃,就可以空口白牙为一个人洗清所有嫌疑,就可以不顾族人的安危,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让一个嫁衣里塞着夜行衣的女人做执刃夫人,可真是好啊。”
上头的长老看着下面这三位宫氏子弟十分头疼。
月长老本来是想呵斥宫远徵,不许对执刃无礼的,但是有宫尚角在前,他只能让人管管弟弟,不过宫尚角自己都下场参与了,当然不会听月长老的话。
这就让人感到棘手了。
还是脾气暴躁并且有点是非观的花长老站起来,大声呵斥:“够了!”
他指着宫子羽:“身为执刃,没有执刃的担当,被美色所迷,成何体统!”
宫子羽被说得低下头来,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雪长老打圆场:“执刃还年轻,难免犯错,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调查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因,以及确定云为衫是否是无锋刺客之事。”
宫尚角一瞧就知道上面三位长老又忍不住为宫子羽压低自己的底线了,不过那也无妨,他多得是手段,能把宫子羽弄下来:“雪长老说得极是,索性远徵弟弟已经把贾管事控制起来了。”
他一挥手,金复便提着被捆着的贾管事来到大殿:“远徵弟弟从贾管事的房间搜出了无锋的令牌,以及灵香草的药渣,是他调换了药材无误。”
宫尚角从袖中拿出一块写着“魅”字的金色令牌,旁边宫远徵抱着双臂,嘴角上扬。
宫子羽看着对方这一系列的事情,深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他大声质问:“你们既然知道贾管事有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
宫远徵冷笑一声:“像你这样没有逻辑的废物,也就只能认定宋嫣儿那般疑点重重的人是凶手,告诉你,万一你打草惊蛇,把事情都告诉了那个令你倾心的云姑娘,到时候她撺掇你草草结束这件事怎么办?”
他也是来长老院的路上才把自己调查的这些东西告诉了哥哥。
“你胡说!云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和她亲过摸过睡过了?这么了解她?”
宫尚角意外地瞧了一眼盛气凌人的宫远徵,这话说出来……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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