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为,《工人思想报》是一个同我们有着严重分歧的特殊派别的机关报,这您是早就知道的。几个月以前,我和您的那封重要信件的收信人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为这个派别的机关报工作;很明显,既然我们自己都这样做,我们自然建议别人也这样做。
但是,《工人思想报》“转变”的消息使我们很“为难”。真的转变了,就能大大地改变事情的面貌。因此,很自然,我在信中首先就希望了解转变的详细情况,而您对这一点却只字未提。
也许您认为,在您给朋友(指尔·马尔托夫)的信中已经答复了我提出的关于转变的问题?也许您认为,既然给普列汉诺夫的信是您代表《工人思想报》编辑部写的,您给朋友的信,也可看作是编辑部的看法的正确反映?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要作出这样的结论:一点转变也没有。如果我错了,请指出我的错误。前几天,又有一位普列汉诺夫的积极支持者来信谈到《工人思想报》的转变。但是,在我同您通信的情况下,没有得到您的证实,我当然不会听信这些有关转变的“传闻”。
我还是马上坦白地说了吧(尽管有惹起新的责备的危险)。我完全支持我的朋友(您写信给他的那个人),我也同意他的这种说法:如果没有转变,“我们不得不和你们斗争”,假若有,就必须认真地弄清楚,究竟是怎样的转变。
您给朋友的信上说:“如果问心无愧,就请斗争吧!”他自己当然会回答您,但是我请求以个人名义回答这一点。既然在最基本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互不了解、互不信任、互不协调(我说的不只是《工人思想报》,而是在家里所看到和听到的一切)的气氛已经形成,并在这个基础上出现了一系列的“分裂”,进行斗争就完全问心无愧。为了摆脱这种令人难受的郁闷的气氛,可以(而且应该)欢迎一场猛烈的风暴,而不仅仅是一场笔战。
用不着那样特别害怕斗争:斗争可能激怒某些人,但它却能够澄清空气,确切地直接地确定关系——确定哪些分歧是主要的,哪些是次要的,哪些是完全走另外一条道路的人,哪些是在细节上有分歧的党内同志。
您来信说,《工人思想报》犯了错误。当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犯错误。但是,不经过斗争怎样能把这些局部的错误与在《工人思想报》上显露出来的、在《信条》中达到极点的倾向分别开来。
[附注:例如,在您给朋友的信中就有误解和“经济主义的”倾向。您强调必须进行经济斗争,必须善于利用合法团体,需要听各方面的反应,不应背向社会等等,这都是对的。这一切都是合理的和正确的。如果您认为革命者的看法相反,那是误解。革命者只是说,必须尽一切努力,使合法团体等不要把工人运动同社会民主主义运动和革命的政治斗争分开,相反,要尽量紧密地把它们联结在一起。在您的信中,不仅没有使它们联结在一起的意图,反而有使它们分开的意图,也就是说,其中包含着“经济主义”或“伯恩施坦主义”,例如:“《工人思想报》第一次提出了俄国现实的工人问题”这一声明,关于立法斗争的议论等,就是如此。如果我引用您给朋友的信使您不高兴,就请原谅,我不过是想说明我的想法罢了。]
没有斗争,就不可能把情况弄清楚;不把情况弄清楚,就不可能顺利前进,就不可能有巩固的统一。目前正在进行斗争的人决不是在破坏统一。统一已经没有了,它已经被破坏了,被全面地破坏了。俄国的马克思主义和俄国的社会民主主义运动是支离破碎的建筑物,公开的、直接的斗争,是恢复统一的一个必要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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