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森博士在论文中写道,“在争论最激烈的时候,列宁指责雅库波娃是无政府主义,这样的论调对她影响很大,以至于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随着两人的分歧不断增加,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关系也不断发酵,克鲁普斯卡娅在一封“言辞尖刻的信”中谈到这位昔日的好伙伴,“对我来说,雅库波娃现在是个陌生人。说实话,我不能接受她的婚姻(与社会民主工党组织者Konstantin Takhtarev的婚姻)。”
亨德森说,列宁唤雅库波娃“Lirochka”。在多年后写给她的信中,列宁写道,“恰好在给您的信里不得不常常谈到斗争(笔头上的),这也许很不合适。但是我认为,我们昔日的友谊使我不能不采取这种完全直率的态度。”信件收录在《列宁全集第44卷》中。
1908年,雅库波娃和丈夫回到圣彼得堡,但是据亨德森说,之后他们的遭遇无人知晓。据悉,最后一个熟知她的人叫Takhtarev,1924年他形容雅库波娃是“我无私的朋友,为了解放劳动事业高尚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亨德森写道,“可能是由于列宁或者克鲁普斯卡娅的命令,或者其他一些完全不同的原因,这位工农联盟的重要成员没有被写入历史。她去世的时间大概在1913年至1917年之间。”
同时代的人称雅库波娃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聪明、坚定、果断并且非常真实。” 亨德森说,“就像其他很多被从俄国革命运动历史中除名的人一样,雅库波娃应该得到迟来的认可。”
据悉,亨德森的研究论文在2016年12月刊的同行审议杂志《俄国革命》(Revolutionary Russia journal)上发表。
【附:列宁写给雅库波娃的信】
致阿·亚·雅库波娃10月26日
昨天收到您10月24日的来信。依照您的请求,我马上回答您。
我现在不能把信转去(指转给普列汉诺夫),因为按我现有的地址,我不能用夹带的方法,而只能用化学方法写信,但是我没有时间用这种方法把信转抄一遍。昨天我已把信的要点写信告诉了收信人,希望不久就把信的全文通知他。或者您把信用化学方法抄在未装订的书里,那我就可以马上转给他。
我将把地址通知给姐姐,因为她9月间没在巴黎,所以你们未必能同时在那里。我想您已按照我给您的地址给她写过一封短信了。
现在来谈正事。
您的来信给了我一个奇怪的印象。除了通知地址和叫我转交东西以外,信里就只剩下了责备——实际上纯粹是不加任何解释的责备。您的这种责备几乎到了挖苦人的程度(“您认为这样做是有利于俄国工人运动呢,还是有利于普列汉诺夫?”),不过,我当然不打算和您互相挖苦。
您责备我“劝阻了”他(指列宁给普列汉诺夫的答复)。您把我的话表达得极不确切。我记得很清楚,我并没有写得这样绝对和肯定。我写道:“目前我们难于提出意见。”也就是说,我们必须预先把事情弄清楚,才能作出决定。应该弄清楚什么,我的信里说得很明白:我们必须完全弄清楚《工人思想报》是否真正有了“转变”(像通知我们的那样,像我们有权根据你们建议普列汉诺夫参加这一点所推论的那样)和究竟是怎样的转变。
对于这个基本的和主要的问题,您却只字未提。
鲜为人知的历史趣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