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坊使和梁妈妈脸色均是一变。
黄坊使瞪了一眼梁妈妈,梁妈妈连忙跪下道:“大人恕罪,任敏君并不在乐坊。不,不是丢了,而是前些日子那丫头与我生了口角,使小性子了。”梁妈妈指着跪在另一边不敢说话的几名女子,“这几人与任敏君有亲缘关系,就是她们将人给藏起来了。许是我这几**她们逼急了,她们这才出来诬告我与坊使。”
赵谦一拍惊堂木,怒道:“大胆刁妇,公堂之上也敢胡扯!你说任敏君没死,那地上躺着的这具尸首又是何人?”
“这……”梁妈妈吓得面色惨白,瘫倒在地,说不出话来。
黄坊使上前一步,道:“赵大人,这尸体损坏如此严重,该是死了多日了,怎么可能是任敏君呢?四日前还有多人在酒宴上见过任敏君。正如嬷嬷所言,任敏君与嬷嬷生了口角,任家姐妹帮她藏了起来,这尸体怕不是这些刁妇随意寻来,搪塞调查的吧?”
任家姐妹纷纷磕头哭喊:“大人明鉴!”
赵谦又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任家姐妹不敢多言,只能小声哭泣,连头都不敢再抬。
赵谦审视着游刃有余的黄坊使,问道:“有人指认,这尸体就是任敏君的,你又作何解释呢?”
黄坊使看也没看公堂上的人,反唇笑道:“市井泼皮之言,岂有可信之理?”
“黄坊使怎知指认之人是鲁大奎?”钟挽灵插话道,又向堂上拜道:“大人请恕在下无礼,只是黄坊使摆明有意欺瞒大人,在下实在看不下去了,还请大人准在下畅所欲言一吐为快。”
赵谦原本不快有人在公堂之上插嘴,可见说话的是上清宗的人,且维护于他,便松口:“小仙师但说无妨。”
钟挽灵谢过赵谦,道:“首先,还请黄坊使回答,你是如何知道指认尸体的是这鲁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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