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轻松躲过他的剑,用尽力气交手了十几个回合不让他看出吃力,压低了声量继续道:“江兄不会吧,所有人都知道我灵力低微,你莫不是连我都打不过?”
江澄胸膛起伏了一瞬,本想快速结束,竟然拖了这么久,眉眼间开始认真起来。
聂怀桑与他僵持不下,两剑再次交锋,似是被剑锋溢出的灵力震到了伤口,聂怀桑不自觉地蹙眉。
好时机!江澄将手中的剑转移方向,注入灵力挥出剑气。聂怀桑像是被他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愣着原地没有躲开。
“怀桑!”
同蓝忘机比试的魏无羡无意间看到这一瞬,燃尽符咒冲上前拉开聂怀桑,虽远离得及时,但溢余的剑气冲向聂怀桑的左臂,将快愈合的伤口再次撕 裂。
“江澄,你在干什么!”魏无羡冲过去打了江澄一拳,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是江家未来家主,怎么可以对聂家人下狠手?平日里看不顺眼拌拌嘴也就罢了,为什么要趁人之危?
温情从储物袋中拿出止血的药物撒在聂怀桑的伤口上,此处不便行针只能浅浅包扎。
众学子听到动静围过来,他们中许多人同聂怀桑交好,一个多月下来也知道两人之间的龃龉。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江澄趁着聂怀桑有伤暗下狠手,于是纷纷对江澄怒目而视。
“怀桑的伤势本来就还没好,你就算想赢也不必如此折 辱 人吧?”
“还专挑他的伤势下手,江晚吟,你真是好样的。”
“比试之前三令五申点到为止,我定会向先生告状我看到的事实。”
……
“好了。”聂怀桑右手杵着剑柄靠在树干上,左手臂上的鲜血瞬间染红了白绸,他毫无血色面容又苍白了几分:“没事的,我不怪他。”
不知道是哪个字刺 激到了江澄,他推开面前的魏无羡,语气间没有半点悔过:“怎么,难道日后遇到邪祟鬼怪,你们也会因为它受伤了就畏畏缩缩不敢下手不成?”
有学子皱眉反驳道:“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这是普通的比试而已,你又何必这么认真?”
江澄收起剑,环抱着手面露不屑:“如果一开始讲清面对伤患必须顾及这顾及那,那不如直接认输好了,就他这水平,真当我愿意与他一队?如此,不练也罢!”
这是一回事吗?伤了同窗不道歉还这么理直气壮,从前倒是不知这江晚吟这么能说会道。
“他说的对。”聂怀桑阻止了他们想与江澄争辩的举动,安抚道:“抱歉打扰到大家了,是我修为不够,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练吧,不然被泽芜君看到不太好。”
蓝忘机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这件事确实是江晚吟做得不妥,作为掌罚,不容置喙地让江澄回去抄家规十遍。
江晚吟看了看周围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魏无羡身上,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温情身为医师,自然放心不下病患,于是让温宁背着聂怀桑回到院落替他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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