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万籁俱寂,木子洋躺在床上,却陷入了一场诡异而又惊心动魄的梦境之中。细密的汗滴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洇湿了枕巾。在这无数次反复出现的梦境里,始终有两个自己,一个周身赤红似火,散发着炽热的光,仿佛能将一切焚毁;另一个却如冰般寒冷,透着彻骨的凉意。
随着梦境的延续,那种意识愈发清晰醒目,仿佛真实到了极点。就在今晚,梦里的场景又有了新的变化。红色的自己,眼中燃起了愈发浓烈的杀意,开始一点点朝着被关在寒冰棺里的另一个自己靠近,准备下手。然而,每一次即将触及之时,都被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冲破,功亏一篑。
可这一次,情况截然不同。那原本被困在棺中的自己,竟真的出来了。他不再是冰冷棺椁里的虚幻影像,而是活生生地站在那里,与赤红的自己对峙着。
火与冰,就这样在梦境中形成了鲜明的对立。
李振洋:你是谁?
红色的自己,周身散发着炽热光芒,气势汹汹地高昂着头,对着另一个自己大声质问。
木子洋:你这么渴望杀了我,却不知道我是谁吗?
白色的自己,神色平静,语气淡淡地回应着,话语间透露出一种别样的从容,仿佛对眼前的剑拔弩张早已习以为常。
李振洋:我们俩只能存在一个,那就是我!
红色的自己,眼神中满是决绝,那炽热的光芒仿佛都因这强烈的杀意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木子洋:你才是那个后来者,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个错误。
白色的自己,微微抬起头,目光冷静地看着对方,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
“错误!” 木子洋在睡梦中喃喃自语,猛地从这场惊悚的梦境中惊醒。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愣愣地看着自己那沾着血的手,仿佛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回过神来。
木子洋:我这是怎么了?
木子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赶紧翻身下了床,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如纸,嘴边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手上那道明显的牙印触目惊心,看来是在梦中自己咬了自己。
浓重的血腥味从嗓子眼一股脑地翻涌上来,木子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此刻,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他一个人居住,这种寂静在刚刚的梦境映衬下,更显得格外阴森。他的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
木子洋:梦里怎么会有两个我?
木子洋的思绪混乱如麻,难道是一个人在这待得太久了,以至于总是出现幻觉?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和槭杪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都极尽妍态,美得让人心醉;她的一颦一笑,仿佛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在他的脑中不断萦绕,折磨着他的神经。
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还是因为太过思念一个人,才会让自己的精神如此恍惚,陷入这般诡异的梦境?木子洋满心困惑,却找不到答案。他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又是否过得安好……
木子洋无奈地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杂乱的思绪驱散。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再次躺回床上,也许是刚才的惊吓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这一次,他竟意外地睡得安稳了许多。
——
第二天,木子洋悠悠转醒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的,一看时间,已然日上三竿。他揉了揉还有些发懵的脑袋,对于昨晚的那些事,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片段,细节之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今天是《绝对服从》录制的日子,本期录制地点选在了拉萨,这也是岳岳和明月加盟的第一站。
岳岳:施导!
岳岳和一行人刚抵达片场,就径直去找施展搭话。或许是因为施展和他们年龄相仿,不像其他导演那样有距离感,所以他们相处起来格外融洽。
施展导演:哎老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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