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四叔催动玫瑰花毒素开始,直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五分钟。
四叔人已经傻了。
他记得在这个保加利亚与考场里,在被他催动的玫瑰花毒素的折磨下,在这之前,考生们能坚持的时间最高记录,他记得是四分零三十二秒。
现在是五分零二十三秒了。
五分零二十四秒。
五分零二十五秒。
五分零二十六秒。
五分零二十七秒。
五分零二十八秒。
五分零二十九秒。
四叔颤巍巍地写完第一道题的答案,就在最后一个笔画落下的瞬间,四叔的双眸骤然收缩——
五分零三十秒,整。
在这一秒来临的同一个瞬间,四叔和玫瑰花毒素之间的感应,在这短短一个瞬间,断开了。
感受不到任何玫瑰花毒素正在扎根、正在滋长的趋势,好像是他从来没有在夏曦月身上种下过任何玫瑰花毒素之类的东西一般,他感应到的玫瑰花毒素烟消云散,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
为什么会这样?!!这不科学,这不正常!!!!!
四叔当了几十年的保加利亚语考场主NPC,用了几十年的玫瑰花毒素,他生平第一次碰见玫瑰花毒素和他之间的感应断开来的情况。
夏曦月都愣神了一秒,五分零三十秒整,刚刚好卡在这个时间点上,从心头蔓延到四肢百骇,钻心蚀骨的疼痛感在这短短一个瞬间烟消云散了,就跟四叔对玫瑰花毒素的感应一样,仿佛四叔给夏曦月种下的玫瑰花毒素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无影无踪。
夏璃月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姐姐。
“璃璃……”夏曦月笑了一下,上前几步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没事的。”
“嗯。”夏璃月乖巧地点点头。
夏曦月会在这种时候来摸她的头,一般而言只意味着一件事——危机解除。
现在这个情况,加上刚刚那段时间的背景下,所谓危机解除意味着什么,怕是不言而喻了吧。
“是这个buff设定的时间就是五分零三十秒,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规则存在?”夏璃月疑惑地歪了歪头。
“这个事情嘛……”夏曦月看向正在往第二题上写答案的四叔,“直接去问问这位种下毒玫瑰以及给我下玫瑰花毒素的人不是更直接吗?”
四叔:……怎么突然感觉背脊一凉?
“Каква е продължителността на този розов токсин?(这个玫瑰花毒素的持续时间是多少?)”夏曦月直截了当地问。
四叔在石板上写字的手顿住了:“……”
这个问题嘛……他也不知道应当怎么回答……
说这玩意儿是没有时间限制的,除非你精神崩溃,但这会儿他的玫瑰花毒素确确实实是在这个小姑娘身上被解除了的亚子,但要是说有时间限制的吧,好像也不是很合理——至少连他这个NPC都不知道,他亲手弄出来的玫瑰花毒素,居然有时间限制。
“Не спирай да пишеш, просто продължавай да пишеш и отговаряй с устата си.(笔别停,继续写,用嘴回答就好。)”夏曦月的声音再度响起,四叔活生生被吓得一激灵,连话也忘了说,把笔握正就对着石板刷刷刷一顿奋笔疾书,这手速都快出残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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