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四叔在这个时候发出一声古怪阴沉的笑,夏曦月握上门把的手顿住了,夏璃月站在夏曦月身后,听到声音便下意识地脚步一顿,转过头去。
四叔的眼神闪着寒光,他没有想到要在玫瑰花毒素尚未完全扎根之前催动咒术,但被夏曦月和夏璃月气疯了的NPC已经管不了太多了,纵然没有完全扎根,这些玫瑰花毒素也够他让夏曦月吃些苦头。
玫瑰花毒素是这个考场独有的buff,四叔对这个buff有100%的信心。
夏曦月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她的眸光便重新清明起来,夏曦月不动声色地捂了下心口,右手拇指上凝结出一根细小的冰刺,在食指上扎了一下。
“Това ли е? Това не е достатъчно за г-ца Бен.(就这些伎俩?那对本小姐还远远不够看呢……)”夏曦月的冰锥术猝然暴起,从四叔的手腕和脚踝处狠狠刺下去,将人钉在了墙上。
四叔笑不出声了,但脸上诡异的表情依旧没变。
四叔不相信,就这个年纪尚幼的小女孩会在玫瑰花毒素的折磨下支撑过他预计的时间。钻心蚀骨的痛会让她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纵然现在有能力将自己钉到墙上,只需要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这个小女孩必然会变成只能听从他摆布的木偶。
从玫瑰花毒素激发到现在只过了不到10秒的时间,夏曦月依旧神色如常,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如果只看表情,不看她死死捂住心口的手的话,怕是连专门练过微表情管理的夏璃月都会被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骗到。
“姐,你别一直拿冰锥扎手指头,会痛的。”夏璃月不动声色地拽了拽夏曦月的衣角,用哀求的语气说。
夏曦月只是微微颔首,回不了话。
她现在必须要紧咬着牙才能让自己发不出声来。就在刚才的某个瞬间,狠烈到极致的疼痛令她似乎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就是把用来扎手指头的冰锥放大,刺向心口,就一了百了了。
但她忍住了,不让这个疯狂的想法继续占据内心。
“По-добре незабавно да облекчиш болката в сърцето на сестра си!(你最好马上解除让姐姐心口痛的东西!)”夏璃月的目光在这一瞬间阴沉下来,眸底再不见温婉随和的笑意,只剩下冰冷到极致的怒意。
“Няма да го вдигам, какво друго можеш да направиш?(我偏不解除,你还能怎样?)”四叔阴恻恻的笑容相较之前更加诡异,他略带不屑地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跟在姐姐身后,并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考生,“Следваш сестра си, всичките ти действия следват инструкциите на сестра ти, а сега сестра ти е отровена от моята роза и не може да те води, ти си сянката зад сестра си, а сега си само сянка.(你只不过是跟在你姐姐后面逞威风罢了,你的所有行动都在听从你姐姐的指令,现在你姐姐中了我的玫瑰花毒没法指导你了,你是跟在你姐姐后面的影子,现在到了这个境地,你也只是区区一个影子,你能做什么呢?)”
夏璃月的眼眸再度变成了银白,这个之前一直都在姐姐身后,最大限度降低着自己存在感的“影子”,手中多出了一柄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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