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След като казваш, че съм сянка, знаеш ли кое е най-табу да следвам сестра си и преднамерено да намалявам чувството си за съществуване?(既然你说我是一个影子,那你知道……像我这样一直跟在姐姐身后,刻意在最大限度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影子,最忌讳的是什么吗?)”夏璃月并没有吹箫,她只是将手中玉箫轻轻一晃,脸上的笑意与夏曦月,之前一脚踹翻四叔时如出一辙。
玉箫悠霜,夏璃月经常用的是这个,因为古琴太大了,在正面战场上会影响到自身的敏捷,但萧较为小巧,有时还能用来挡一些暗刃,因而,她平时并不怎么用古琴。
就在夏璃月挥动玉箫的那刻,四叔只感到到脑海空白了一瞬间,紧随而来的大脑要裂开一般的疼痛,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开口呼救,但无论如何努力,嘴就是张不开,每当他想张嘴时,总会有另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回响起来,让他断然放弃这个念头。
“Няма смисъл дори и да викаш, някой ще дойде ли да те спаси? Без значение колко силно викаш, няма смисъл, освен да безпокоиш останалите кандидати и селяните, живеещи в селото на Лилан!(你就算喊出来了也没用,会有人来救你吗?你喊得再大声,除了打扰考生们和丽兰村的村民休息,什么用处都没有!)”夏璃月性格随和,平日里很少生气,但这只是在不伤害到她姐姐的前提下。
如果碰到了“姐姐”这块逆鳞,温婉随和的夏璃月就会将她最阴险最腹黑的那一面展现出来了,。平心而论,夏璃月其实比她姐姐更精明,就在两人之前执行任务的很多个方方面面都有体现出这一点,她温婉笑意之中,还藏着姐姐也不如她的腹黑。
“璃璃……”夏曦月略有些艰涩地吐出这两个字,实在是痛,她几乎要说不出话。
夏璃月的目光柔和下来,轻轻扶住姐姐,低声道:“没事的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接下来的交给我。”
夏曦月没再说话了,就按照夏璃月所言的坐在一旁,将其他的托付给妹妹。这是姐妹二人之间说不明原因的迷之信任。
四叔额角的冷汗下来了,他直到这时才意识到,从它释放出玫瑰花毒素到现在,早已过了不止一分钟,不,准确而言是三分钟了!
可这个女孩的目光却如之前一般,清澈明朗,丝毫没有被痛楚折磨到濒临崩溃的迹象。
不对,这不对……
源于心底的恐惧直窜蔓延上心头,但下一秒,更为强烈的头痛接踵而至,打断了他原有的思考,那个叫夏曦月的小女孩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在玫瑰花毒素所带来的痛楚下被折磨到精神崩溃的迹象,但四叔感到自己已经快要精神崩溃了!
“Махни отровата за рози и не ми позволявай да го повторя за трети път!(解除玫瑰花毒素,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夏璃月的目光再度变成了银白色,四叔早就被头痛折磨得快疯,现在耳朵又听见了用精神力蛊惑混杂在其中的指令,在这转瞬之间,他下意识地开始听从起夏璃月的命令。
但是……
“Не знам как да се детоксикирам.(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毒……)”四叔用颤巍巍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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