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算是藏的再好,只要有能力人想翻出来,终究是藏不了多久的。
不多时,东平王殿下与南安王殿下私藏了金矿的事情便在京城里疯传开了。
京城里的人大多没亲眼见过这件事情,可是,经历了之前高阳王殿下私自带着和亲公主逃回大魏一事之后,皇家的声望在百姓之中已然是摇摇欲坠了。
如今有了这般风言风语,大家都信以为真,也不去核实一下,便传开了。
传着,传着,这件事就传到了众大臣的耳朵里,也传到了东平王拓跋翰和南安王拓跋余的耳朵里。
拓跋翰听闻此事,急的犹如热锅之上的蚂蚁。
拓跋翰:快去将南安王请来。快去!
这金矿怎么说也有拓跋余的一份,他被拖下了水,拓跋余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无论如何,拓跋余都必须得想一个办法出来。
拓跋翰在府内急的团团转,直到过了许久之后拓跋余匆忙赶到,拓跋翰的表情才算好了些。
拓跋余:皇兄。
拓跋翰:皇弟应该知道此次找你前来所为何事。
拓跋翰:皇弟有什么办法没有?
拓跋余亦是有些发难。若是放在往日,这件事情就算是捅破了,他也能想出个脱身的法子出来。可是现在父皇病重,对所有人都疑神疑鬼,他如果若推脱只怕父皇会越认为他包藏了祸心。
拓跋余:皇兄应该也知道父皇他最近……
拓跋余:臣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拓跋余: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暂时堵一堵那些大臣的嘴了。
拓跋翰:你能堵的了一个人的嘴,你能堵的了所有人的嘴吗?
拓跋翰:皇弟,你别忘了,如今的朝中大臣可是有着好几位先太子的旧部呢。有太子妃从中做梗,他们如何会乖乖闭嘴?
拓跋翰:这悠悠之口如何堵的住呐?
拓跋翰气恼的拿起了一个瓷瓶,想了一想,又放下了。
这个瓷瓶是父皇所赐,价值不菲,现在这个档口,他不敢随便乱砸。
拓跋余:皇兄莫急,臣弟回去与岳父商讨一下,应当可以拖一些时间。
拓跋翰:那你打算把私藏金矿的罪名放在谁的身上?
现下陛下病重,大臣们都在挑着站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失去大臣支持,到时,抢夺储君的位子会更难。
拓跋余:这……
拓跋余一时也犯了难,这滔天的罪名不论安在谁的身上都不合适,都有可能得罪人。况且,这种大罪也不会有人愿意担。
拓跋余:皇兄,此事容臣弟仔细想想。
拓跋翰:皇弟,你府里的那位侧嫔一定要看好了她。李家都是些什么人,想必皇弟也清楚,万不可让她走漏了风声。
拓跋余:皇兄放心,这种事情臣弟还不会对她讲。
因让李常茹进了南安王府,陛下连带着对自己都不如以往亲近了。自己又怎会放心让李常茹知道这种机密之事?
拓跋翰:这样最好不过了。皇弟来这里也许久了,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白白让人起了疑心。明日本王再寻个机会去皇弟府中商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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