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老夫人晃悠了一小会儿后也就离开了。
虽说自己对南儿做长乐的夫君不是特别满意。
不过,南儿确实表现的比京城里那些杂七杂八乱七八糟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的人要好的多了。且,说到底,南儿也是自己的亲孙子。
南儿不惹事,这对小夫妻一直好着,她的心情也好。
当然,如果何时长乐能给叱云家添一个大胖小子就更好了。
她不走,这两个人也没机会啊。
李长乐:夫君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啊?
叱云南:那个李敏峰,哪会过来不得赖在我这儿?
叱云南:又不是没给他准备院子。
叱云南:整天看到你就一副委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又是我暗地里欺负他了。
李长乐:那夫君当真没有欺负过兄长吗?
叱云南脸不红心不跳。
叱云南:当然没有。
李长乐:那我怎么记得先前兄长说他的屋子漏风,下雪的时候半夜里就被冻醒了?
叱云南抬眼往天上看了看。
叱云南:府里那么多屋子,照看不过来。偶尔有一个漏风漏雨的也不见怪。那是他自己倒霉。
李长乐:夫君,你平日里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兄长上次如果真得了风寒如何是好?
叱云南:我也没想到那夜突然下了大雪,还那么大的风。
李长乐伸手朝他脸上捏了一下。
李长乐:刚刚谁说的没有欺负兄长的啊?
叱云南:那……我又不是故意的,他眼力不好,怪得了旁人吗?
李长乐白了他一眼。看着可怜兮兮眨巴着眼的叱云南,终是有些不忍心继续说他了。
李长乐: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李长乐:不然,母亲和祖母知道了 ,没你的好果子吃。
叱云南:是。
叱云南:夫人的话一定听。
等回了屋子 ,没了旁人在,叱云南就更没个忌惮了,直接趴在了长乐身上。
叱云南:夫人。
李长乐:嗯?
叱云南:拓跋焘这几日精神都不太好。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叱云南停了一下,蹭了蹭李长乐。
叱云南:好在他现在没了精力来对付我,我也能有些清闲时间了。
李长乐:嗯,他现在没心思对付夫君当然是好的。
李长乐:不过,夫君,你不觉得就这样让他简简单单的病死太便宜他了吗?
叱云南:夫人的意思是?
李长乐:夫君认为拓跋焘他现在最害怕的是什么?
叱云南:夺权。
叱云南:他没病之前怕,现在只会更怕。
李长乐:那如果是他的儿子包藏了祸心呢?
李长乐:拓跋翰和拓跋余藏了个金矿,夫君,可还记得?
叱云南:记得。
李长乐:夫君,你说这种事情如果捅出去,拓跋焘会如何?天下人又会如何?
叱云南也明白了自己夫人的想法。
叱云南:好,那就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叱云南:反正,我也想看看这两个人狗咬狗,最后会剩下谁。
对于皇家的人,特别是拓跋余和拓跋浚,叱云南更是没有半丁点儿的好感。
这两个人,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
李长乐也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不好多说些什么。
可是,这些事情又不能不提。要报仇,就必须将之前的伤疤狠心撕开,不然,他们就是魏帝手中待宰的羔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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