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他心里我就只值一个嗯字?”祭宴离的脸色顿时又变回先前冷淡的样子。
“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了,免得死在我这。”他似是生气的呛道。
“嗯”子书吟目不斜视听他的转身回屋去了。
祭宴路也独自生闷气地走了。两人擦肩而过。
看见祭宴离离去的背影,子书吟又转身继续侍弄花草,他看着那一朵蔫了的花朵思考了一瞬,给他浇起水来,就这样重复几日,直到那朵花重新焕发生机。白玉也回到了他的身边,不过他看上去似是有什么想说的,可每次欲言又止。
又过了十几日,子书吟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比原先更加耀眼夺目了。光是一个背影都可以令苗寨里的姑娘们春心荡漾。
子书吟抬步走进了祭宴离的吊脚楼,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祭司大人?”
“祭宴离?”
见没有人回应他便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可那桌子上却赫然有着一杯热腾腾的清茶。子书吟并未多觉,顺手拿起品了起来。
那茶入喉如山涧清泉般,热气反倒中和了这味道,除了味道和水并无一二。暗处一双红色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
“?!”子书吟只轻抿一口,便毫无意识地两眼一黑。手中玉髓般青色的茶盏应声而碎,在木板上四分五裂。
“厌诀啊厌诀……你还是这么没有防备心,你这样的性子,怕是吃了不少苦?”祭宴离从暗格处缓缓走出,身上的铃铛声响个不停。
他抚摸着面前人如玉般的肌肤,手轻轻指划过他阖上的眼睛,把他的眉眼细细描摹了一遍,那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害怕面前人的离去,又像是对待一个举世无二的珍宝一般。
“厌诀……真想就这样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走了……”祭宴离低声说道。
他把子书吟抱上了床,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还细心的给他掖被角,就这样抱着他睡了过去。
“宴离!”子书吟从梦中清醒过来,直起身子坐了起来。
“我在。”祭宴离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出,并抱住了子书吟劲瘦的腰身。
“嗬啊……”子书吟惊呼一声,慌忙低头,之间祭宴离那骨骼分明苍白的大手正紧紧的禁锢着他自己的腰。
“你干什么?!”子书吟又气又急,慌忙把他的手拍开,又急忙下床。
“国师大人翻脸不认人啊……”祭宴离散漫的声音响起。
“我从来如此……难道你觉得你可以改变我?”子书吟毫不留情刺人的话一句接一句。
“……怎么会呢,毕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啊,是你自己滚到我床上的,堂堂国师尽然如此……”还不等祭宴离说完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早在祭宴离说第二句的时候子书吟就已经将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听到最后一句时更是失了态失手打了他。
“下作”祭宴离懒散的声音和满脸的笑意化为冰冷的低沉的和面无表情。
“我何时能走?”子书吟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明日”祭宴离也起身整理衣袍站了起来,声音如湖底的水一般寒凉。
“你……”子书吟张了张口,最后哑口无言,走出了吊脚楼,回到自己的房中。
“白玉,明日我们便启程回京。”
“噢噢好的……”
第二日,外头天阴沉沉的,似乎随时都会下雨,秋风卷着枯叶飘进了子书吟的马车内,子书吟双指夹住那片轻轻一捻就可化为碎片的枯叶看了良久,最终只一句:“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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